“你要答应我,一旦你做完自己想做的事情便跟我回去。”
“好。”
突然,云层间惊雷响起,雨则越下越大……
东牙道回去红馆的时候,神色已恢复如常,露出那副痞里痞气,将伞合上放在门口,嬉皮笑脸的模样走进内堂。
“今日这雨下的可真大!”罢便翘起腿郎当坐在椅子上。
兄弟们疑惑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他,霍敷官与尤居野亦是那般直视过去。
“你昨晚为何一夜未归?又逛窑子去了?”
东牙道瞟向霍敷官咧嘴,指着她道:“你看看你这人,这般事情知道便好,还非得出来馋一下兄弟们。”
“东牙道!你怎么能这般做呢?你这若是让喻柔知晓你可知后果?”
听到这话,东牙道赶忙坐直身子话锋一转道:“我就只是听姑娘们唱唱曲儿,同她们下下棋逗逗乐,又没做什么越轨的事情来。”
霍敷官气到无奈,老三突然道:
“东牙道,我可警告你,千万别做对不起江姑娘的事情来,不然我可饶不了你!”
“呵!老三兄弟?”东牙道扬眉一笑故意道:“我看你是怕见不着人家颜姑娘了吧?”
这话一出,立即将老三惹得羞窘,忙反驳道:
“就……就是又怎样?”
兄弟们则皆是一笑摇头。
“不怎样喽,咱俩的事情毫不牵扯。”
“怎么不牵扯,你若是惹江姑娘伤心不开心了,人家便不会再到我们红馆来,那我又怎能再见到我的颜姑娘,有句话怎么形容来着……哦对,我们如今也算是绑在一根弦上的蚂蚱了,你若是出了差错,我也好不到哪儿去!”
听到这些话,东牙道愈发来劲儿故意刺激道:“女人一抓一大把,什么样的没有,何必吊在一棵树上呢是不是?”
“你他娘的放屁!”老三气愤到爆粗。
“东牙道,你少些话!”霍敷官厉声制止。
“你昨夜怕是一晚没睡,不去休息?那无忧姑娘貌似也未在馆内。”尤居野抿着唇淡淡道。
东牙道装模作样思索了半会儿道:“无忧没在么?她去了何处?”
“这个……不知。”
“她可是你的人,你都不知我们又如何得知?”老憨加以补充。
且那无忧将干尸处理完后回到红馆,身体已然湿透,趁着大家未注意则迅速回到屋内换了另一身红色裙装来。
而那东牙道本想回去屋内睡上一觉,谁知那霍敷官将兄弟们遣散去唯独将他控制在了内堂。
两个人大眼对眼,霍敷官则仔细认真的审视着他。
东牙道绷不住了,却还佯装轻松的样子,将一只腿搭在座椅的手把上道:“自从尤居野来,自从江喻柔缠上我后,咱俩好像很久没有这般单独相处了。你想问什么?”
霍敷官注视着他,犹豫了下还是问道:
“你跟无忧当真是表兄妹?”
“嗯啊。”
“东牙道,我总觉得你有太多事情瞒着我了,包括你的来历,绝非那般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