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她扑进妇饶怀里,湿润的睫毛颤抖着。
“娘的敷儿,你可把娘急死了!”妇人情绪激动,紧紧的将霍敷官搂在怀里,就像是时候她一听到雷声便迅速钻进娘亲怀里那般。
“娘,您别担心。”霍敷官平缓了情绪,将妇人脸颊上的泪水抹掉继续道:“我这不是回来了嘛,而且也没受伤,放心吧!即便是在监狱里,也没人敢动我。”
“你这孩子,怎能闯出那么大祸事出来?你被抓进牢里这几日娘都快担心死了……”
霍敷官抿唇忍住难过,故作轻松的将眼泪抹掉,咧嘴没心没肺笑道:“我这不没事儿嘛!放心吧,以后我再也不会让您担心了!”
肖茵听见霍敷官的声音,在屋内犹豫很久,最后还是缓缓走了出来,却站在门口一动不动,脸上的表情却比以往温和了很多。
“你终于是安然无恙回来了,我跟娘可真都担心死了。”
听见妹妹肖茵的声音,霍敷官心头不免讶异,但更多的却是开心,因为瞧上去似乎自己的妹妹对自己态度好转了很多。
霍敷官将视线转到了她身上,抿唇微笑,挠着脑袋道:“是我不好,让你跟娘担心了。”
“快些跟娘进来罢,今日风大。”肖茵淡淡罢,便回身进去了屋子。
霍敷官满面惊喜,低眸望向娘亲,紧挽住她的胳膊。
“娘,咱们进屋。”
回到家后,霍敷官将自己从内到外,从头到脚梳洗了一番,瞬间便感觉清爽了太多,那牢狱简直就不是人待的地方。
“敷儿,你可认得一个叫尤居野的男人?”
一听这话,霍敷官心头一震,刚喝进嘴里的一口粥差点将自己呛到。
她心里略慌,不明所以忐忑问道:“娘……您如何知道他的?”
而这时一旁的肖茵突然插嘴道:“前几日他来家里有一封信交给你,还让娘不要担心,你一定会没事的,果然你今日便安然无恙的出来了。”
“信?”霍敷官疑惑的将目光转向其母。
只见其母从袖口将那信纸拿了出来递给霍敷官,一旁的肖茵亦是止不住的想瞄几眼。
霍敷官满心疑惑,又深感震惊,他为何会找到家里来?又为何会将这纸信封交予娘的手中代交给我?他不是已经……成了荣王府的座上客了么?
她紧紧将信封攥在手里,潦草吃了几口饭,便走去一旁将信纸撕开了来。
“你的话,我一直记在心上,从未忘记半分,连同那句赎我。
我深知你对我有悔恨,有厌恶,可你的心里终究是喜欢我的,不是么?
当你知晓我去到王府的时候内心那种愤怒和难过我也一清二楚,这点,我必须得承认有所亏欠,是我食言了。
我有我难言的苦衷,可如今还不是告诉你的时候。
若你还对我心存欢喜,可否等等我?
你对我的诺言还未兑现,怎能这般轻易放弃?
若你还想信我一回,那便等等我,等我回来,等你赎我。
若是不愿,我也不会强迫,将这纸信封烧了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