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雪早就见怪不怪了,在她的口中方思源无意之中知道很多关于何以澈的趣事。
方思源突然想起来,以前过年的时候,外公总会让父亲带着自己与妹妹一起去何家大宅子多走动走动。
父亲总是笑而不语,既不愿正面回答更不愿有所动作。
母亲更不愿,她总以自己何与家的人不熟,不知道如何与他们相处为理由,随便搪塞外公外婆提的要求。
向来意见不合的他俩竟然在这件事上达成一致。
被拒绝的次数多了,外公外婆再也没有在他俩面前提及这事。
何氏的大家长,人称何老爷子,自己的曾祖父,方思源从小到大只能在报纸上见过他。
有时方思源就在想,会不会是自己随了母亲姓方的缘故,曾祖父见外,可妹妹随了父姓,她到现在也没见过曾祖父。
客厅里传来巨大的破裂声,方思源心中顿感不妙,来不及多想随即朝客厅跑了过去。
地上满是花瓶的碎片,方思源定睛一看,原来是爸爸最喜欢的大花瓶被妈妈给砸掉了。
方瑜看见方思源进来了,朝着管家使了一个眼色,管家拉着方思源的手就往二楼带。
老老实实的坐在沙发,何以澈面无表情的发生的这一切。
他也不愿让小小年纪的方思源掺和这趟浑水。
有些事情,小孩子最好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在母亲的注视下,方思源乖巧的随着管家叔叔上了楼。
一到了方瑜看不到的地方,管家立马松开了他的手,方思源慢慢的蹲下身子,尽量把耳朵往客厅凑。
重重的关上了门,管家看了方思源一眼,随后快步的下了楼。
“还请夫人放心,我已经把门锁上了。”
没等方瑜回答,何以澈抢先一步开了口,“你好,能否给我与嫂子一个独处的机会”
管家点了点头,随后便出去了。
除了何以澈以外并无其他人在,方瑜冷着脸,依旧选择了沉默。
单独把小雨欣往何家带是不可能的,除非何以澈能帮助自己与何以成离婚。
收到何以澈发的求救消息,王若烟淡淡一笑,一边抽着一边回道:“我不是很懂已婚妇女的心思。”
何以澈又问:“女人一门心思想与丈夫离婚,这是什么样的心理。”
王若烟秒回:“不想再与丈夫共度一生的心理”
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何以澈深吸一口气,问:“若烟,这该怎么解?”
“解铃还须系铃人”
刻意避过方瑜迫切的眼神,何以澈态度坚定:“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嫂子你的忙我是不会帮的。”
管家早已把家里发生的情况如实的告知何以成。
起初收到何以澈的消息,何以成根本不当一回事,后来方瑜又闹这么一出,他就明白方瑜的皮又开始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