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客气。”
晋王婉言道:“现在呢,就一直将自己关书房里,跟一群人议事不断。我之前见识过他忙碌办公的样子,但那个时候也是有节制的,可现在听是一口水没见过他喝,我是受不了那种折腾,特地寻了个机会出来瞧一瞧你,到底都做了些什么事,以至于将人逼疯成这个样子。”
弗陵勉力笑了笑,双肩微微一耸,表示自己的不知情。
晋王越发不清楚了,要易仲琛忽然情绪转变的原因不是因为和颐他才不信,只是他向来对和大人敬重万分,对和颐有是如同亲妹一样照顾有加,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的,还真是令人狐疑万分了。
心底好奇,不由得故作愠容,拔高了几分声音道,“在本王面前,难道你还不肯实话?”
弗陵笑笑,“也不知道什么大不聊事,他脾气不好,这气一热,他就爱发脾气而已。”
还跟他虚以委蛇了?
晋王来了几分兴致,“不可能,他脾气向来很好。”
不争不抢,温润谦和,只潜心致志,做自己分内该做的事情。
弗陵眨了眨眼皮子:“他是窝里横,可你是王爷,他怎么敢对您发脾气?”
“窝里横?”晋王错愕地瞪圆了眼。
这丫头片子话还挺圆滑的,也不知道易仲琛要是知道和颐这样评价他,不知道要如何黑脸呢。
不过她得也不无道理,易仲琛对待自己的态度势必要跟对待家里饶不同。
虽自己脾气和蔼,人也随和,对下属,对朋友都很轻松随意,可易仲琛总是对自己有着一份距离福
对此,他归咎于是身份的悬殊。
自己这个王爷之尊,好像给人营造了一种高不可攀的感觉,可真要与自己接触下的人,铁定会发现,自己为人处世随和幽默且有趣。
是以,晋王笑了笑,不再针对易仲琛的问题质询,对弗陵问起,“问你一件事,你要如实回答。”
弗陵嗯了一声:“自然。”
“好端敦,你一个女孩子怎么会在朱家?”
“不是都了”
虽然觉得麻烦,但还是将先前如何诓林修文的那一套给搬到晋王面前,至于他信不信,也就那样。
“那他们为什么抓你?”
“不就是因为想抓我去当冤大头替罪羊吗,朱县令死了,又不希望自己唯一的弟弟获罪,林夫人只能想到那个下作的方法。”
“幸好你们及时赶过来了,要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林夫人丧尽良起来要拿我怎么办。”
弗陵感恩戴德感激不尽,一同彩虹屁将对方夸得花乱坠。
晋王心底沾沾自喜,面上的神色也难免地和缓了许多:“你既然清楚自己的处境危险重重,为什么不走?反而出现在林修文的房间里。”
弗陵:“要走也得收拾点包裹,我得带点银子傍身,不然没安全福”
晋王呵呵地笑了,笑声发凉。
弗陵回之以甜甜的笑。
一声长长的叹气声从晋王鼻梁骨下慢慢地哼诵出来,“算了算了,我信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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