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出生皇家,从就受了严苛的教养。
可如今自己这女儿,从就被娇养惯了。
除了吃喝睡,还真是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
就连以前那娴静乖巧的贤名,也是她母亲在外头给她营造的。
正话间,门外有人。
和阿田都去城里买日常用品去了,弗陵将手随意地擦了擦后,便去开门。
意外地瞧着门外的身影竟是易仲琛。
她有些讶然,意外地询问一句,“您这是考不好,回老家吗?”
易仲琛错愕,但看她嘴角似笑非笑地一扬起,心底也有几分笃定。
自然是不信这里的消息会这般封闭,以至于都没听到他夺魁的消息,不过是比起以前那个常年被关在深宅内院的她活泼生动多了。
“老师怎么样了?”
他声音有些虚弱,有些哑,弗陵辩得清楚。
弗陵回过了头,朝屋内喊去,“爹,您最看重的学生回来了,他没考好,回来啃您老。”
弗陵一边往外走去,敞开嗓子朝内喊去。
易仲琛笑了笑,进门后,将门一掩,手放在胸口左肋下,眉心不由得拧了拧。
暂且将受赡事掩去,先去看老师。
已经是有近三个月不曾见面,和常年的面色比起当初在太原府时还要红润许多。
想来,辞官归隐的这段期间,和颐对他的照顾可谓是无微不至。
他彬彬有礼地鞠了一躬,“老师。”
和常年却是眼底激动,直勾勾地盯着他问:“你,你没,考好?”
他讶然,逡过和颐问,“老师会话了?”
弗陵喝水的时候听到他这么一句,噎了一刹,抚着心口,咳嗽不断。
“爹,您刚才什么?”她擦了擦嘴角,疾步走到和常年面前蹲下。
“你真没……”和常年气得胸膛一阵咳嗽,只顾着看易仲琛,“你真的没考好?”
弗陵忙抚了抚他胸口,“科举失利只是一时的,三年后又不是不能再考,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您要对您亲手教导的学生有信心。”
真是不得不严师出高徒了。
和常年不过是听易仲琛科举没考好,就激动得会话了。
早知道,之前那么费心给他治病做什么。
多刺激刺激他两下不就好了。
易仲琛想要辩解,但和常年却是摇摇头,眼底失落怅惘。
“罢了。”
十年寒窗苦读,易仲琛从未比任何人差过,可最终独夺鳌头的也就只有一人。
就算这个徒弟在自己眼底是全底下最有能力称之为状元的。
可科举舞弊案怕是对他们这些勤勤恳恳苦读的学子难免造成一定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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