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柳翁自己都了,要把这几坛酒埋个百八十年的,那么这么长的时间内他肯定不会来查看。”
“那么我们悄悄的拿另外的酒埋在雪地,他也不会知道。”
“就算柳翁觉得味道不对,那也等到百八十年过后了,你大可以是酒嘛埋在地下久了,总会变点味道的,但是好喝就行嘛。”
风童洋洋洒洒的着,完全没有会被发现的考虑,倒是乾元听得脸皮一抽一抽的:
“你果然是个生的偷,完全没有廉耻心嘛,起先偷鱼吃现在就是偷酒喝,啧啧,云山一盗就是你了。”
被人如此指名道姓的骂,按理来该跳脚了,风童也的确是如此打算的,但当她把乾元的话一琢磨,发现话里话外虽然都在挤兑她,但完全没有反对这个计划嘛。
“你同意了?”
两双眼睛都直勾勾望着,亭外雪地上的那两点陶色,嗜酒的因素在血液里窜校
风童不自觉的舔一舔嘴角,依依不舍的收回目光,奇怪这酒是特别好喝怎么的?怎么就有一种特别的吸引力?
一个光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乾元立马收回目光,他可是一个遵纪守法的云山好公民,怎么能跟着风童一起胡闹?话虽如此,可是心里还是跟猫抓似的,毕竟他光闻着味儿了却一滴都没喝啊!
乾元犹豫半响但还是一叹声,左右手成拳狠狠的相捶了一下。
思考的结果便是他痛定思痛不再理会风童,把九龄壶往桌上狠狠一放就出了亭,眼看着就是要去埋酒了。
后面一连声的“哎哎”都让他给刻意忽略了,风童碰了一鼻子灰只能低声嘟囔,现在的孩脾气真不好。
解开狐红披风随意扔在地,乾元挥舞着锄头一下下的翻动着泥土,白的雪水翻染了泥土的黑污,不过片刻一个大适夷坑已经挖好。
乾元心翼翼的将酒坛抱起,鼻尖正触到了红布的塞口,丝丝缕缕的酒香从他的鼻间入侵,再进一步侵占了他的心智,口腔开始自觉的分泌出唾液。
他明明保持着弓步这样的高难度姿势,然而他却浑然忘记了外界,只剩一丝理智让他没有轻举妄动,只难耐的歪着头用鼻去嗅那酒缝。
风童也是被空气中那股酒香撩拨的不行,她又不比乾元没尝过那滋味,身体也心甘情愿的瘫软。
乾元使劲的嗅啊嗅,感觉又是近在咫尺又不能碰。
他真是恨不得自己一开始没接了这差事的好,头脑固执的拒绝,身体却诚实的将酒坛往自己这方倾倒。
那坛子越倾越斜,风童一直注意着外面的情况,见此神智不由清醒了些。
似是特意做给她看的,酒坛歪到一定角度再加上红布酒塞被顶的松弛,一缕清亮的酒液就从那缝隙中泄露出来,如脱缰的野马在乾元的脸上奔跑起来。
酒液自雪光中打下,可惜乾元还没来得及品尝美酒,辛辣的感觉先行一步的,刺满了他脸上每一寸皮肤,最受刺激的是眼睛,像是千万只蝎子大喇喇的进了自家巢穴,不捣弄一番绝不肯罢休。
乾元猝不及防之下手便抖了,眼睛剧痛无比但他还记着要护住酒坛,手更加努力的向上紧贴,手的运动没意识带动了他曲着的腿,于是乎悲剧发生了。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