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媛脸上毫无表情,肖乾却一脸不坏好意的看着她。
“父亲和母亲都在正厅等你,劳烦姐姐去一趟。”
“到底怎么了?”
肖媛正要再开口,被肖乾抢断:“二姐你跟她这种人费什么话。肖萌,你去了不就知道了吗?别让父亲母亲等久了。”
肖萌无法,带着绿萝跟着他们一行人往正厅走,一群小厮紧紧跟在他后面仿佛怕他跑了一样。
进了正厅,肖萌看着怒气冲冲的父亲和故作矜持的江氏,心里一时有些没底,正要向他们二人行礼,却听到肖父大喝一声:“逆子,还不快快跪下!”
江氏则装模作样的在一旁安抚:“老爷,您先别生气。先听听孩子怎么说,千万别怨了她。”
“啪”肖父一拍桌子,指着肖萌大骂:“人证物证俱在,还想抵赖不成!”
肖父一向严厉,对她也并不喜爱,从小挨了父亲不少打骂,此时看着肖父盛怒,肖萌怎能不怕,身体瑟瑟发抖,不知道还有什么手段等着自己。
这样子落在肖父眼里变成了做贼心虚,一气之下将手中的茶碗连同滚烫的茶水砸向肖萌,“嘭”的一声,碎瓷片划破皮肤流出许多血,茶水将额头烫的红了一大片。
肖萌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何事,自然要为自己争辩:“女儿不知发生了何事惹得父亲生气,还请父亲明示。”
“逆子”肖老爷的胡子气的一抖一抖的:“我肖家清清白白竟养出你这样不成器的东西,你说,你为何要偷你二弟的貂裘!”
肖萌的大脑“轰”的一声炸开,原来是因为这个!可那明明是誉王送给自己的!可是女子与男人私相授受也是重罪,要牵连母亲的,肖萌自然无法如实相告,也正是掐准了这一点,那些人才敢肆意栽赃她吧?
可是他们如何知道他屋里有貂裘的?肖萌撑在地上的手掌指节发白,回头意味深长的看了绿萝一眼,绿萝却故意躲开她的目光。
原来如此,不过是一场背叛。
见她久久不说话,肖父以为她不肯认罪,指着肖媛道:“你来说!”
“父亲,母亲。今早天气太冷,我便让丫头去取貂裘来,可是蕊儿怎么都找不到。后来蕊儿去后院打水,正好碰到大哥身边的绿萝,蕊儿说起这件怪事,绿萝却说大姐那里有两件新的貂裘。后来蕊儿觉得有疑说给我听,我又去问了母亲,这才知道今冬府里并没有给大姐做新的貂裘,定是大哥那边的人偷去的。”
“你胡说!”肖萌气的一口银牙紧咬着,眼眶隐隐泛红。
“大姐的下人们都是昨天新来的,还不知道二姐住哪呢。想来不是大姐自己偷的就是云姨娘偷的喽!”肖乾一脸看热闹的样子在旁边插嘴道。
“胡说!我娘才没有偷东西!我也没有!”肖萌冲肖乾大吼。
江夫人示意两个下人按住肖萌,转头对肖老爷道:“到底是不是萌儿偷的,不如让绿萝来讲,再让人去战儿房间搜一搜不就真相大白了吗?”
肖老爷瞟了一眼绿萝,示意她上前:“你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绿萝垂着头:“老爷夫人。奴婢也不知道,奴婢只是早上看到大小姐的衣柜里有两件新的貂裘,样子十分华美,和大小姐的其他衣裳截然不同,当时奴婢也觉得奇怪,其他的奴婢真的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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