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子,还不承认吗!”
“老爷先别急,我已经让人去萌儿房间搜查了,一会便知道结果。”
话音刚落,江夫人院里的一个小厮捧着两件毛色极佳的貂裘来:“回老爷,回夫人,这两件貂裘确实是从大公子房中搜出来的。”
江夫人故作惊奇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哎呀!媛儿的貂裘就是这两件!萌儿,你居然!”
蕊儿扶着“激动”的江夫人坐下,肖父冷冷的开口,语气中听不出丝毫父女之情:“你还有什么可辩解的?”
肖萌一边磕头一边解释:“父亲,母亲,真的不是女儿做的,女儿没有偷过东西!”却没有人再看她一眼。
江夫人和肖父商议着什么,肖萌已经完全听不清了,眼泪混合着血液弄花了那精致的小脸,她的头脑轰鸣,仿佛全世界都在指责她、慢骂她。
“明明我什么都没有做过,”那群人却像早早认定了就是肖萌所为一样,或鄙夷或厌恶的看着她,没有人肯听他解释。
肖萌的手紧紧攥着,指甲嵌入皮肉里却感觉不到疼痛。
“萌儿做出这种事,实在做不得王妃。我明日便入宫请求皇后娘娘取消这桩婚事吧。”江夫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此事的确是我肖家教女无方,我也会去向皇上请罪。”言罢又看了一眼伏在地上无助的肖萌:“做出这样的事,你实在不配做我们肖家的子孙,杖责三十大板,和你娘滚到我看不到的地方去”
肖萌仿佛失去了灵魂一样,双眼呆呆的看着院外。
这个她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原来是这么容不下她,十几年的夫妻感情甚至没有两件貂裘贵重。
人与人之间可以这么无情。
誉王呢?恐怕还不知道此事吧?就算知道了,为了他的名声也不可能说出实话的吧?有了这个污点,她怕是不能嫁给他了,甚至以后连嫁一个身家清白的普通人都不能了。
刑罚的用具已准备妥当,肖萌跪在地上,等着板子落到自己身上。
“住手!”一个黑色的身影不知何时进入院中,看到她跪在那里急切的跑过去,一把将她护在怀里。
“对不起,阿萌,本王来晚了。”
熟悉的声音落在她耳边,呼在耳朵上的热气将他心里凝结的坚冰一瞬间暖化成了一汪春水,那道温柔的声音一声声落在他心里。
“别怕,阿萌,我在。”
“对不起,我来晚了。”
肖萌将头埋进结实的胸膛里,眼角划过了一滴泪。
原来这世上,还能有人维护她至此。
肖府众人看到是誉王,纷纷起身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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