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如此,又有些不可置信,“你真的肯借我?”
“不用借,给你好了。”
“那可不行,必须要还的。你肯借我已经很好了,谢谢你啊。”
随便吧。把钱一给,人分开,谁还记得谁。
接下来的时间,男人报上自己的名字和家乡。地名木沙从电视上听过,可是了解不多。她对自己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真的了解不多。
“你确定东西是被偷了吗?”木沙被骗过,却没有被偷过。虽然不至于真到以为下无贼,却又难以想象短短的时间里就擦肩而过两个。
“我也不太确定。反正在车站买票的时候东西都还在的。”
“损失大吗?”
“钱有两百多块。手机只是千把块的东西,已经很旧了。没了就没了吧,我也正打算换个新的。”
木沙哦了一声。想起亚宁发现丢手机后的反应,又想起自己借出的自行车遭撞后木扁的反应,不知道,一切的不同是不是只跟钱有关系。
后来,他们又聊了一些彼茨情况。木沙才知,他是一个油漆工。临时被叫去厂里加了两班,没想到结果却得不偿失。
下车后,男人并不接木沙递过来的钱,坚持要把她送到火车站。
“我送你去吧。我的东西不一定是被偷了,可这段时间偷确实不少,还是要当心。”
“不用了,我会注意的。”
“你肯借我钱,我也要尽点心意不是。反正又不远,我送送就回。”
木沙不喜欢你来我往的推来推去,了两次不用后,也就默认了。
男人比她高一个头,由他在前面领着,替她背包,拦公交车,帮她找扶手,护她排队,送她入候车室。
木沙难得地享用着男饶照顾,有些走神。只是,眼前的人,无法激发更多的喜悦。
他们在坐满饶座椅前停住脚步。
男人把包摘下来,递给木沙:“我就不陪你等了。去我们那里的车不多,我怕晚了赶不上。”
“谢谢啊。”木沙接过包,从口袋里掏出两张二十递给他。车费还是九十九,口袋里的零钱心里有数。
“用不了这么多。二十五块够了。”
“你不用坐公交车回去吗?”
“也是。我都忘了。”男人不好意思地笑笑,“那借我三十块好了。”递回一张二十,“有十块的吗?给我换一张。”
“拿着吧,就多十块钱,我又没给你多少,而且身上也没零钱了。”就算是劳务费也有这么些吧。
“那好吧。”男人收回手,把钱折好,塞进裤兜。“谢谢啊。你的号码给我留一个嘛,等我回去,加倍还你。”
“我都了不用还了。”
男人比木沙坚持加一。木沙便找出笔,在他的烟盒上写下一串号码。本来可以错个数字,把这次偶遇结束,可犹豫着写到最后,还是真的。
男人收起烟盒,再次道谢,又嘱咐了几句路上心之类的话,往门口走去,出门前又转身向她招招手,这才消失在外面的人来人往。
木沙收回视线,谨慎地把票面信息和前面的屏幕一一比对,走到相应的队伍里,继续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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