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叔,怎样?”
“当家的还是先想辙把老头子弄下去吧,屋顶吹风有些冻人了也!”
穆昇说的诙谐,孟显却笑不出来,心道,那贼人武功居然如此之高,穆叔竟是被此人伤到不能走路的地步了吗?
小院里陆续有人赶至,孟显便先命人去搬了两架梯子,四人上屋顶,两人在梯子上接应,下有两人扶住梯子,人协同,才把穆昇从屋顶上接了下来。
孟显自从孟琅竹屋里搬出了一张椅子,让穆昇坐了,才开口问道:“叔,贼人是什么来路,竟然能伤你至此?”
“还不确定,此贼并不与我纠缠,见势不妙,就翻身上房跑了,轻功之高,为我平生仅见!我腿上的伤,倒不是伤在敌手。”穆昇摇摇头,继续说道,“琅竹应该和此贼换过几招,还是仔细问问琅竹丫头吧,或许有什么蛛丝马迹。”
“穆爷爷,还是穆爷爷对琅竹好,若不是穆爷爷,琅竹只怕此刻已经遭了难了!”孟琅竹走出屋子,泣声道,“若是失了名节,闲人的口水都能淹死人了!”
“莫哭莫哭,这不是没事嘛?琅竹丫头,你把此贼行事都讲来听听,既然防贼,总得知道贼是谁!”
“那贼人轻身功夫了得,他翻窗进屋,一点声响都没有,是他给我嗅一个瓷瓶的时候,惊动了清宁玉佩,玉佩发烫,我才醒的。我假装中了药昏倒,等觑到机会,打了他两掌,才抢到空隙呼救。谁知竟激起那贼人恶念,向我出手,我只得以“三敬酒”和他换了三招,才等来穆爷爷援救!”
孟显听了,皱眉道:“能让穆叔叔追之不及的,南方九地江湖中,也没有几个,那贼人怎么都不会是籍籍无名之辈,偏又如此行径,有七分的可能,就是那“千里独行”了。传闻他流窜到了辰州地界,未成想竟是真的,今**退此贼,只怕他心生怨恨,还要再来,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哎!”
“当家的莫急,便真是那个“千里独行”,我们也只是加派人手值夜罢了,倒不虞此贼伤人害命。”
“他轻功高绝,我们又擒捉不住,多来个几次,岂不是搅扰得镖局人困马乏,还怎么开门做生意?偏偏还赶在桂地之行的档口!”
见孟显发愁,孟琅竹却笑眯眯道:“我却有个法子,只要他现身,就有九成的把握能擒住他!”
孟显已知孟琅竹没受什么损害,便又摆起父亲的架子,说道:“小丫头瞎掺和什么,快去披上外衫,你现在这样子如何见人!还有房里那把刀,是不是你偷偷藏起来的,一个姑娘家,整日舞刀弄棒的,成何体统!”
孟琅竹本来笑眯眯的,闻听孟显说言,心中生了几分怨气,针锋相对道:“爹爹只说,一入江湖,身不由己,一直不许我学武,可是,今夜若不是我曾偷学了三招,此刻已经遭了毒手了!爹爹如何说?”
“你……”
“当家的,此事,琅竹丫头说的也有道理,现下还是先不要争论了。当下,还是设法除了此患,小了说,是为了镖局,大了说,也算是为江湖除掉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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