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可自便。”秦空言笑着补充了一句。
“你……”庾唱真是恨死秦空言的微笑了,你说话什么的就不能好好的说?
沉默了片刻,庾唱主动问了一句:“君之鹦鹉,猩猩又是何种解释?”
秦空言摸着自己的木柄麈尾,语气不急不缓地答道:“鹦鹉即鹦鹉,猩猩即猩猩。皆寻常之禽兽也。”
“你!”你特么的还是在骂老子!
要不是这里场合不对,庾唱都想站起告诉秦空言什么叫做匹夫之怒了。神特么的鹦鹉即鹦鹉,猩猩即猩猩,皆寻常之禽兽也!
他庾唱在你秦空言眼中就是一个禽兽???
靠!特么的!他干啥了?怎么就禽兽了?
靠靠靠!你秦空言想死是吧!神经病吧!智障吧!会说话不?
忍住心里的火气,庾唱恨恨地用手折着自己黑色木柄的白色拂尘,那可怜的拂尘柄都快被他给手动掰断了……
微微一笑,秦空言讲了自己的观点:“鹦鹉者,飞禽也,纵其能言,亦非人也。猩猩者,走兽也,纵其能礼,亦非人也。盖以观天下而视之,无有以言行,礼乐而断物之属也。王侯将相生而有种。非圣者不可违也。”
听来听去还是感觉秦空言在骂自己的庾唱忍不住了,他把拂尘一举就要起来打人:“靠!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人而无仪,不死何为?相鼠有齿,人而无止!人而无止,不死何俟?相鼠有体,人而无礼,人而无礼!胡不遄死?”
“秦空言!你特么的如此无礼,怎么不快点去死!”
“我……”一脸懵地躲过了庾唱的第一次攻击,秦空言看着那被其他人拉住的庾唱,一脸懵地问道:“庾兄,我怎么就无礼了?你为什么要发火?”
“我……你!特么的!”听到这样的回答,庾唱更是怒上加怒,一把就推开了周边的人:“你特么的莫名其妙的指桑骂槐着说老子是禽兽,说老子生而为兽,你特么的还没有失礼?!”
“我……我什么时候说了?”见势不对,赶忙躲在柱子后的秦空言眼中充满了困惑。这不是在坐而论道吗?怎么还动手打人了?
“你特么的还敢说没有?是个人都听出来了!”举着拂尘追着秦空言,庾唱不依不饶地怒道:“你个阴阳怪气的家伙!”
“我……”
围观的众人见情况不对赶忙上去劝架:“庾兄!庾兄!君子隐而显,不矜而庄,不厉而威,不言而信,不失足于人,不失色于人,不失口于人,貌足畏也,色足惮也,言足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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