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汉中已破,张鲁归心,主公,当务之急还是南中叛乱。”这时,主薄黄权站出来制止要争吵起来的两人。
刘循看着各自为政的三人,瞧着闭着眼睛养神的王商,暗骂一句老狐狸。
就在这时,楼外传来一哭声,侍卫来报“董家董允在楼外伏地疼哭。”刘璋听罢,唤来人上前。
董允进到殿里,俯身就拜,“主公,我父在益州郡六载有余,年年足额供粮足税,南中六年无战事,现南中蛮夷暴起,被囚于南中而不得归,恳请主公派兵讨伐,救我父于水火。”说完痛哭起来。
“主公,南中蛮荒之地不值得出兵呀,而且我军新败,不利出征,当以维稳为主,把益州、永昌太守之位让与雍闿,这样才能稳定南中局势。“王商睁开眼,力拒出征,益州本土派官员见状,立即附和,劝阻出征,而张松、黄权这些人只是沉默,既不赞成也不反对。
刘循看着一边倒的情形,疑惑自己的父亲怎么还不出声,再这样下去可不行,着急的反驳道:“那是你们新败,我得胜之师当可出战。”他这句话在一阵求和声中显得那么突兀,而张任等一众官吏愣了一下后立即站出来支持刘循,都要求出战,许靖想了想,也站出来同意出战,东州官吏这才纷纷附和。
王商没想到刘循会站出来,看了看一直默不出声的刘璋,眼睛一凝,微微侧身正视刘循,说道:“循公子,您军出征数月,虽得胜,但已疲惫,需安顿休息,不可出战。”
老狐狸,现在承认本公子的功劳了,刘循其实等的就是这句话,他一字一句说道:“治中大人,得胜是否该赏?战败是否该罚?”
糟了,王商意识到自己上当,这时,秦宓站出来说道:“循公子,何为胜?何为败?弥补过失不叫胜,被数倍之敌击退不为败。”
刘循想不到平常屁都不放一个的益州名士、书佐秦宓会帮王商说话,虽然脸上带笑,但眼中寒光一闪,却不知这么回答,急忙给法正打个眼色,法正会意,站出来说道:“拥40万民众入境是为胜,损失1万士卒是为败。”
“停!”刘璋制止众人的争论,对刘循说道:“循儿,你可有把握得胜?”
“愿立军令状!”刘循也很果决。
刘璋点点头,接着看了眼王商,转过头对张裔说道:“君嗣,你还可出战否?”
“主公,臣这次惊吓过度,怕难当大任呀!”对于此次事件的当事人之一,张裔一直默不作声,他也很无辜,他不知兵,不通韬略,但益州本土家族没一个拿得出手的将领,而且他这人诙谐,在益州出了名的好脾气,益州各大家族才放心他来统兵。
刘循对这人来了兴趣,发现统帅、武力底的不够看,但智力却有76,政治更是有81,还有个特殊技能器吏,在任打造兵器、农具等器具部门负责人时,政治提升3,器具出产时间缩短三分之一,有能力只是用错地方了。
刘璋点点头,对王商说道:“那好,文表,你推介一人统帅张裔所部,你们不是在意胜负吗?那就比一比,看谁能先破蛮夷。”而张裔对于失去兵权也不在意,反而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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