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呀,来人!”随着朴胡的喊声,有几个提着裤子地賨人兵士跑过来,但还没靠近,就被东州兵砍翻在地。
“好手段,为了不让我们这几个怀疑,第二次你给我们的是真琼浆,但其他人没有喝过,你换了假的!”杜濩一脸挫败,用微不可闻但刘循能听到的声音喃喃自语,“谁又会想到,自家渠帅赏赐的酒有毒呢!循公子,真是高手段呀!”
“其实都是真酒,但放泻药后味道有差别,不然这里早都‘片地黄金’了。”刘循思考着下一步的计划。
“你打算怎么处置我们,我们七姓渠帅是庞太守的人。”朴胡也冷静下来,他不相信刘循敢拿他们怎么样,而杜濩却面如死灰。
“嘿嘿!”刘循一阵冷笑,对东州兵吩咐道:“把杜濩和县府中人。”他故意停顿了一下,发现朴胡几人面容得意,而杜濩瑟瑟发抖,脸色苍白,大叫“饶命……”还没说完,就被刘循打断道“保护好。其余人等,杀!”
“杀”字出口,气氛为之一僵,朴胡七渠帅得意的表情还没退却,不可思议问道:“你要杀我们。”
东州兵才不管他说什么,如狼似虎的提刀冲了上去。朴胡七渠帅夺下东州兵的武器,打算夺门而出,刘循抖枪上前,朴胡举刀袭来,“当”,一个来回,朴胡死于枪下,其余六个渠帅皆死于枪下。
法正走上前,说道:“想必城门已经开始了。”
“我带上200人先去城门帮助张翼,你押着杜濩去控制县府后来城门。”刘循说完,带着200东州兵一路砍杀来到马厩,抢马就往城门而去。还没走到城门就迎面遇见被东州兵马追着打的賨人兵士。
半个时辰前,张翼得知邓贤兵马已经到城外山林中,也到了和刘循约定的时间,就带兵出军营,以缺少营帐,进城购买为由诈开了城门,守城的賨人兵士虽没有任何防备,但胜在人多,双方在城头僵持住了,汉军攻不上城墙,但还是牢牢控制住了城门,邓贤的4000兵马投入战场后,賨人眼看局势不妙,就边打边追,和往城门赶的刘循军撞了个正着。
“降者不杀”
“我投降”“别杀我,我投降。”场面瞬间被控制住。
杜濩见到四千生力军后就彻底放弃了,城中得以轻松控制,各城门也换上东州兵,但北山的渠帅堡除了朴姓已经控制外,其它各堡得到消息后下山组织过几次冲锋,但那里是装备精良、在刘循训练下已经讲究团队配合作战的东州兵对手,死伤惨重后就缩了回去,紧闭山门。
刘循率军上山攻打,但在山上又不是賨人的对手,连方向都没摸清楚就死了一百号人,着实让刘循心疼了好一会,眼看子时要到了,不得已只好在山下围住。
县府中邓贤等人员全在大堂,“该死,没想到渠帅堡那么难打。”刘循坐在主位,一拳狠狠的打在眼前的案桌上,案桌顿时四分五裂。
法正向被捆绑着的杜濩问道:“杜县令,有没有办法让他们投降。”
杜濩赶紧恭敬的解释道“回法校尉,七姓渠帅各堡之间一直都很团结,堡与堡之间互通有无,这次首领全死了,铁了心不会投降的。”他知道这次能保住命就万幸了,所以能配合的尽量配合,但对于和自己斗了那么多年的七姓堡却无可奈何,别人实力底蕴在那摆着。
“都下去吧。”刘循挥挥手,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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