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把酒抬下去。”杜濩和朴胡打算一人一半瓜分后再分配,刘循怎么可能让他俩如愿。
刘循看着賨人们如饥似渴的表情,打断两人的动作,说道:“怎么?这就抬下去了?”
他俩对视一眼,疑惑地看着刘循,问道:“不知循公子有何吩咐?”
“这里少说也有两百坛琼浆,吃独食可不好。”
两人生怕刘循反悔,赶紧爽快的回道:“是,是,小的考虑不周,那就留几坛酒给循公子饮用。”
“笑话,本侯爷回到成都,这酒要多少有多少,还需要你留给我。”刘循鼻孔朝天高傲地说完,指了指围着篝火的賨人,继续说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今天渠帅堡内无论老少、无论职责,每人必须喝一碗,如何?”这句话刘循用了紫身气力,老远都能听得到。
杜濩和朴胡本以为刘循输了不服气,打算送几坛了事,想不到他来这一手,看着周围被刘循的话激起酒欲的族人,骑虎难下。
朴胡想了想,反正给自己堡内的人喝,还能让手下感恩涕零,也不是很吃亏,也不问杜濩的意见,直接下命令:“来人,把酒给堡内兄弟们送去,让大家尝尝成都的琼浆,本渠帅和杜县令赏的。”
杜濩听了也只能无奈,知道事不可逆,可惜了,暗自吐槽刘循的小气和朴胡的阴险。
“哈哈,好,朴渠帅、杜县令好胸襟,来,坐下继续喝。”刘循走上前拿起两坛琼浆,亲自给两人把酒满上。
“哈哈,来,喝!”三人一饮而尽。
篝火晚宴继续,留了二十坛酒给刘循、七渠帅、县府众人继续喝,其它的都被拿下去给堡内的人喝,篝火现场气氛火爆,还有一些賨人借着酒劲在篝火前比武助兴。
“朴四,你帮我顶下,我忍不住了,去下茅厕。”堡中一守卫拉住急匆匆过来的朴四,把木遁和刀仍在他脚下后撒腿就跑。
“二哥,我也要去茅厕呀。”说完,也不捡兵器,急匆匆追了上去。
“朴老三、你快出来,我憋不住了。”在茅厕外,憋不住的賨人脱了裤子就地蹲下,这一刻,这一暮在堡内到处发生着。
篝火旁的賨人也四散找茅厕,有些忍不住的甚至直接在朴胡众人面前脱裤子拉稀,当杜濩和朴胡众人意识到不妙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被早有准备的法正带着500兵士团团围住。
“循公子,你这是干嘛!”朴胡众人大叫。
“朴渠帅,这还看不出吗?”刘循接过兵士递过来的血凰枪,穿上铠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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