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本宫蓄意抹黑,你自己问问你的王妃,不能成孕可是她亲口说的。”朝阳长公主指着顾予初,气的对启帧说到,她的女儿到底看上这个男人什么?!
“我没有说!”顾予初看着启帧说道,她心里心虚,嘴上却是半分不肯松口。
“圣上,她偷偷服下汤药的剂量足足是通常的三倍,这是药渣,我请人看过了,大夫说这个方子用剂过猛,正常人是无法承受的,只有寒冰之体才能承受,但也是徒劳无用的,还请圣上明断!”南溪从怀里拿出一个香囊,扔在顾予初的面前。
“顾予初,你有何话说?”明帝侧着身子问道。
“对不起。”顾予初看着启帧,轻轻的说出了这句心理话,而后浅浅苦笑,之后便面向明帝,叩首:“启禀圣上,儿媳久卧病榻,身体已然亏空,上次小产,已耗尽心力,大夫早已于我明说此生再无成孕的可能,我怕王爷失望,竭尽全力瞒着,儿媳愧对启帧、愧对启家!”
“另外,水街花灯之上,有人看见秦王妃私会外男,举止甚是亲密,这些,秦王恐怕还不知道吧!”
朝阳长公主继续火上浇油,当然私通之事她并非亲眼所见,而是韩王特意告诉她的。无论真假,因为顾予心,韩王与顾予初结怨以深,就算此事为假,当殿之上,韩王也比不会反口。“顾予初,你若是不服,可以请韩王当场与你对峙!”朝阳长公主知道,
“不必了。”顾予初不愿拖顾帆入水,更何况这样的“下场”是她筹谋许久,自己求来的!
“你。”自此,启帧终于搞清楚心中疑惑,这个女人借着为自己解决困顿之机,故意设局自己陷害自己,一心要与自己一刀两段,只是他搞不明白,她为何要这样做?难道是她知道了真相,那么又谁告诉她的?
明帝拍桌,但却没有直接开罪,将这个筏子递给朝阳长公主,“朝阳,你做婆婆这么久,若是你的儿媳这般你会如何处置?”
“直接家法杖责一百,休弃归家!”以朝阳长公主本来的意思,是要杀她而后快,但明帝在此,也不能如此过分,先按例夺了顾予初的王妃之位,待到之后再下手也不迟。
“我要杀了她!母亲我要杀了她!”南溪听到自己的母亲如此说,恨不得立马掐住顾予初的脖子,还好她身子虚弱,又有启帧拉着,便也没碰到她分毫。
“如此,启帧,你看如何?”明帝继续依旧不置可否。
启帧,没有做声,他气的脸色苍白,青筋暴跳。
“启帧?”明帝再次提醒道。
“我秦王府自没有杖责的家法,既然事已至此,那便赐她一纸休书。”启帧知道杖责一百,也已同废人无异,唯有让步直接休了她,才能让南昌王府平息怒气,但这个权宜之计是他极为不愿的,他怎么可能让这个女人如此轻易的从他手心里逃走。
此事已有定论,明帝看着他们一行离去的背影,将手中之物撂在桌子上,那是荣王启轻楠的随身佩戴的玉铃铛!
这是顾予初那日质问皇后,离去之时随手丢在福临殿的。明帝其实早就知道顾予初的家世背景,所作所图,但他不予阻拦,反而暗地里助她一臂之力,让侍卫纵容她顺利出入宫闱。
不得不说,无论姓氏,这个女人,很聪明,自己的儿子待其真心。可就是这样的真心是一个帝王不配拥有的,更会将他的儿子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就好比如今的自己一样。
所以他不能成全他们,即便到头来也可能是徒劳,但至少能让他的儿子提早适应坐拥天下却永远不能随性所欲的痛苦,所以,只要在他在世一日,便不能容她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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