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明明是她拉我一起入水的!”南溪手握南昌王府的令牌,直接硬闯了进来,只见她面色苍白,虚弱无力,硬着拖着病体蹒跚而来。
长公主连忙上前搀扶,眼泪朦胧:“傻孩子,你不好好修养,跑来这里,这是要落下病根的。”
“南溪,你休要胡闹,快回去歇着。”启帧也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搂住南溪。
南溪就势靠在启帧怀里,虚弱不已。
“王爷,你不要被顾予初给骗了!她早已不能成孕,于是便想尽办法要除掉我腹中的孩儿。在山庄,这个毒妇言语挑衅,咒我们的孩儿难以安然出世,咒我厌弃于王爷,顾予心也在一边帮衬,我只是轻轻的拉了她一下,顾予初便见机生事,撞上我的肚子,我只得自保,无奈之下推了她一下,谁料她故意自己跌落湖中,还硬拉着我不松手。然而,更无耻的是,落入水中之后,她百般纠缠于我,我本是习得水性的呀,若不是她,我又怎会寒气侵体,最后才。。。”南溪说不下去了,伏在启帧怀中痛哭了起来,启帧紧锁眉头,南溪所说他自然是不信的,但“不能成孕”这四个字,他刺耳万分。
“郡主说的轻巧,这一推一拉,倒是把自己的责任撇的干干净净!”顾予初虽然跪着,但气势仍旧不输。
“好了!小娃娃,你的说事情孤已经知道啦,自会公允处置,你快些回家吧,不让你爹会担心。”明帝打了岔,浇了浇二人之间的烈火。
甄易无辜的看着顾予初,上前拉了拉她的头发。顾予初对他笑了笑,示意他乖乖回家。
“那小儿告退。”甄易很是听话,又给明帝拜了一拜,然后才扑腾扑腾退了下去。
“你,护好小少爷。”明帝指了指顾帆,意思让他也退下。
“领命。”顾帆低头瞟了眼跪在自己前面的顾予初,顺快步跟着甄易出了醒心殿,跨门槛的时候他像提包袱一样,双手将这个小肉包带了出去,而后殿外的侍卫又将大门紧闭。
一干无关人等肃清之后,明帝方才继续开口:“顾予初,甄易的话只能证明落水非你所为,但你如何辩解水下刻意对南溪的纠缠。”
“儿媳实在是无辜,郡主说我刻意在水下纠缠,应是她拿出证据才是。”顾予初心中早就拿捏好了,自己毫无背景,明帝心中始终是偏袒南溪的,如此甚好。
“巧舌如簧,我死去的孩子睁着眼睛正在看着你这个毒妇,你不得好死。”南溪声嘶力竭,气的浑身颤抖。
启帧只得撑着她,她才勉强没有倒下。
顾予初深吸一口气,南溪的确是说到了她的痛点,关于那个孩子,她是无限愧疚的。
“推与没推、缠与未缠你们两个心里都清楚的很,启帧,你说该如何处置。”明帝实在受不了女人之间的弯弯曲曲。
“儿臣以为,这件事她们两个都有过错,南溪死去了孩子已然受了罪就不在追究,至于顾予初,便罚她闭门思过一年。”启帧回道。
“我不同意!”朝阳长公主当即否定,“启帧你这样的处置太过偏私!作为当家主她善妒争宠,更没有以身立命,教导、关爱好两位侧妃,以至于她们失和,惹出此等丑事,这是她无德因为她的自私和冲动,秦王府一连失去两个孩子,这是她无能她入府五年,一无所出,如今又以无法成孕,这是无用。如此无德、无能、无用之人怎配做秦王王妃!”长公主字字珠玑,势要让顾予初无法安然立于启都。
对此,顾予初只是沉默,没有为自己分辨丝毫。
“长公主,您是长辈,王妃只是久病初愈,还未做好准备,你不宽容于她,为何还蓄意抹黑。”启帧见顾予初不做声,便急于为她正名,这七出之罪可大可莫不可被长公主拿了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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