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把话说清楚,你凭什么觉得那小子不是他们的人?”
这老东西总算安分了些,我趁势坐上他面前的椅子,说道:“照你们的说法,高寒背后的那伙人可以自由的出现或者消失,他们之间需要沟通,是不可能忘记同类的。可是高寒消失以后,陶久没有任何关于他的记忆,直到他碰了玉石,他才想起高寒这个人。”
“可是儿子,你又怎么知道他不是在骗你?”我爸插了一句。
“高寒骗得了我,可是陶久骗不了我。”我回忆起陶久那副不正经的样子,“陶久看我的眼神,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发自内心的。我相信他。”
“哼,小东西还挺倔。”老头摇了摇头,摆手道,“行了,带他去见人。”
老头的手下在前面带路,其中一个年轻一点的瘦子对我低声说:“小少爷挺厉害呀,这家里上上下下都不敢对着老祖宗叫板,今天您这一吼,老祖宗以后要对您另眼相看了。”
“说什么呢?不该说的别说。”另一个手下冷着一张脸,不让他再继续说了。
他们把我带到后院的一角,打开门锁就默默退下了。
我迫不及待的走进房间寻找陶久的身影,视线停留在房间的角落里,眼睛竟然有些发酸了。
陶久脸色苍白的缩在墙角,嘴角还有一丝未干的血迹,浑身上下都是血痕。
“你来了?”他吃力的扶住墙想站起来,我立刻上前扶起他的胳膊,把他背了起来。
“我们回家。”
“我太重了。”他低声在我耳边说道。
“我乐意。”
“我跟你爸说,我喜欢你。”
“我知道。”
“我想和你睡觉。”
我擦了擦眼角的泪,一步一步的把他往外背。
“你想怎么样都行,不要说话了。”
“那你喜欢我吗?”他还是不依不饶的问道。
“你烦不烦啊,都伤成这样了还问!老子喜欢你,可喜欢你了!”
“好,那我不说话了。”他满意的笑着,嘴里温热的呼吸不断拂过我的耳畔。
走到大堂时,老头已经不见了,只剩下我爸在等我。
“回去吧。”我爸一脸无奈的看着我,转身去外面拿车了。
我把陶久扶到后座上,自己从另一边上了车。座位有些低,陶久不肯靠在后面,也不看场合就倒在我腿上不动了。
“儿子……这小子是不是从哪个妓院跑出来的,浑身不安分……”我爸只看了眼,立马尴尬的回头道。
“习惯就好……”我赶紧摇了摇他的身子,他硬是抱着我的腿不肯动。
回去的路很长,我爸从一条出租车没走过的小路开出去,路上的小诊所都关了门,大医院又太远,无奈之下只有先带陶久回家。
到家已经是十点多了,一副怒容正站在门后等着我们。
“你们想干嘛?都几点了!还知道回家?怎么不上天啊!”
我妈叉着腰骂了好一会儿,后来问起陶久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我爸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么回答,我趁机把陶久扶上楼,找了几瓶药回到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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