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会对你图谋不轨?做你的梦去吧!
我坐在床的另一边,把衣服叠在床头,背对着陶久躺下。
短短的一天发生了太多事,我始终无法闭上眼,不知道头顶那群人会不会想办法下来,他们让我有一种很危险的感觉。
“肖容,你到底是谁?”
陶久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有些听不明白。
“什么我是谁,我是我自己。”
“我听到那个女人说,‘不要跟肖容走太近,他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我想了很久,如果高寒消失的那么匆忙,为什么没有提前给你点心理准备?这只能说明,他没准备让你记住他,你忘不掉他是另有原因的。”他说的很平静。
“我也想忘了他,你以为我很想来这里受罪吗?事到如今,我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奇怪,连高寒都是有目的才接近我,我到底哪里错了?我只是想过正常人的生活!”
我有些发狂的喊着,心里那股难受的感觉又上来了。
陶久沉默了,他翻过身拍了拍我的背,我没有理会他,闭上眼假装睡了。
脸颊上突然有了异样的感觉,我一睁眼,陶久已经把头缩回去,还舔了舔嘴唇。
我反应过来,他刚刚是亲了我一口!
“图谋不轨的是你才对吧!”我用衣服使劲擦了擦脸,这种感觉就像抹不掉一样,让我变得很奇怪。
“真不给面子。”陶久很不满意的说,“我不是说了吗?一小时一百,日结。都帮你到这个地步了,付不起钱,肉偿吧。”
我浑身一哆嗦,差点没摔下去:“你什么时候开始算的!早说要给钱我就不跟你一起走了!”
“嗯,让我想想……下午四点整开始,预计到明天上午也出不去,给你打个折,一天只收你888,你要肉偿还是给钱?”他像背书似的熟练的说出这段话。
“我死也不会跟你上床的!”我涨红了脸,恼火的坐起来,从包里掏出钱包砸到他的身上,“要多少拿多少!别他妈碰我!”
“有什么好生气的?人活着就是为了让自己开心,我拿钱就挺开心的。”陶久悠闲地把几张钞票塞到自己口袋里。
“那您能让我开心开心吗?”我赌气的反驳道。
谁知他笑的更自在了:“行啊,干柴烈火,爷给你乐乐?”
“滚!”我躺回去再也不理他了。
他也不多说什么,靠在一边自己睡下了。
地下木屋的光线很暗,早上醒来也还是一片漆黑的样子。我起身看了眼头顶的暗门,上面的人没什么动静。
他们应该是放弃了吧……
我在柜子里找到烛台,外面包裹了几层防潮的袋子,里面的烛台还像新的一样。点上火,小小的木屋被照亮了,我从包里拿出饼干和水,饼干还有很多,水恐怕是不够了。
我看到饼干才想起来,陶久又不知道去哪了,虽然很希望他能离我远一点,但是在这个地方还是有人在身边比较安全。
“醒了?”陶久从门外走了过来,抢过我手里吃了一口的饼干,“刚好给我压压惊。”
“你去哪了?”我没好气的问。
他喝了几口水,吃饱喝足以后才说:“我想去找出口,发现这暗道是一个山洞,他们是在山洞尽头建了这个屋子。我走了好几次,这山洞就是个大圈,没有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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