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涵和老师两人连续十几天没有缺席的来到少管所,只是她们的进展并不顺利。
杜尔依旧不开口,带着不知哪里又出现的新伤坐在桌子另一边,然后连眼都懒得抬一下。
自持专业够好的老师在之后的一天跨出所门时重重叹了一口气,眉毛也在路上一直都没展开。
然而第二天,她们两人仍是像之前一样进门坐下,而对面的杜尔手腕处则多了一副手铐。
也终于是在这一天,她们来这里开始的第十九天,事情有了突破性的进展。
这天袁涵坐在一边如往常一样拿出录音器放到桌面上,同时准备好记录用的纸笔。
对面的杜尔在老师脱下落上了雪花的外套期间抬眼看桌面上被打开开关的录音器。对于这一称不上是动作的反应袁涵并没有太在意,可当对方的声音出来的那一刻她眼睛瞪大注视着对方。
“听说今天外面下雪了,是吗?”
这是房里两人第一次听见杜尔的声音,因为长时间没有开口导致它哑的不行。
话问出来的第一时间站着的老师动作明显顿一下。她放下手里的东西坐下,对面的人双眼还在录音器的位置不变。
“是的,你今天没能到外面是吗?”坐下的老师手肘支在桌子上反过来问杜尔。
“哦”,杜尔第一次回答了老师的问题,一旁的袁涵也从惊讶中回过神来。
她听见杜尔接下来讲:“早上吃饭的时候差点就把筷子插到那女生喉咙上了。”
杜尔的声音已经没有刚开口时那么沙哑了,可这句话的内容本身就带了那种粘连不分的撕磨感。今天在进来之前就站在门外的女管提醒过她们要小心些,原来是这样。
“为什么?”老师接着问对面的人。
“不为什么”,杜尔的语速很慢,慢到每一个字说出来都很清晰。再配上她本身低中带凉的音色,整句话好像来自远方:“那是我在她眼里看见的要对我做的事,只不过我比她早一步而已。”
杜尔这么回答,随后双眼一合一张。
“你们每天都把它放在这里,是想录下我说的话吗?”在袁涵两人思考的时候杜尔盯着前面不停旋转着磁带的录音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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