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像第一次尝了腥的猫,“再亲!”
亓官的耳朵耷拉下来,身后的尾巴也移至净一身前。
……
太阳打开光晕,风吹开小半扇窗,空气如牛奶般清新。
净一睡梦中褪去些许酒意,带着残缺的意识醒来。
她看了一眼身边熟睡的男人,正匍匐在自己身边,她感到一丝凉意,从胸前传来。
“啊……你对我做了什么?”
亓官的脸上,肩胛骨以及身上,遍布口红和青紫。
“啊……我对你做了什么?”
自此次事件之后,费家确实又再一次登上了当地新闻的头版,却是以一个闹剧的形势。
费鸿盛坐在客厅里喝茶,他手里拿着一份报纸,平静地看着自家的新闻。
费蔚南从外面回来,头发凌乱,一身酒气,以前帅气地脸上青了一块,他看了一眼自己邋遢的西装以及斑驳的衬衫,吓得赶紧整理。
“别弄了,进来吧,咱父子俩聊聊。”
费鸿盛拍了拍身边的沙发,示意费蔚南坐下。他以前可是最在乎整洁度的。
“爸。”费蔚南拘谨地坐下,瞬间酒醒。
“蔚南,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你太过严厉了?”
“怎么会……”
“说实话!”
“可不是……嘛!”
“经过这件事,爸想开了,你是年轻人,该有自己的想法,我应该尊重你的个性和你年轻的见解……”费鸿盛的话令费蔚南惊讶不已,他爸怕是疯了,“我后来想想,我选择你妈倒底是因为家世还是因为感情,直到今天才发现,这两者都有……我不该强求你为了公司,去牺牲掉自己的情感……”
“爸,您什么意思?”
“如果,你真的喜欢那位女孩,就大胆地去追,不过不要给我们费家丢脸,一定要全力以赴!”
“爸!”
费鸿盛摸摸费蔚南的头,父子俩的隔阂在此刻全部化为灰烬……
他们说说笑笑,一片温馨气氛。
费太太转身上楼,一行眼泪掉落,这句话,她等了二十多年……
亓官坐在屋顶上,看着下面忙碌的净一。
“主子,属下去了北部,还是没有找到井家的仆人。”
亓官深思了一会儿,“如果他不想被我们找到,一定会用心隐藏,他身上有太多秘密,牵动太大。”
“现在可怎么办?”
“方爵呢?”
“她,小的可跟踪不了。”方爵的行动,除了亓官璇,怕是没几个人可以探查到。
“主子,你身上怎么了?”他关切地问道。
“咬的。”
“啊?”他恍然大悟,“小的明白……”
“亓官家怎么样?”
“大家都在讨论亓官璇以后的接班人人选问题,倒是没什么动静,不过北部最近不太平,发生了几起暴动。”
“你盯着亓官璇,他近期肯定会有动作。”
“那井家仆人呢?”
“我派别人去,这件事拖得长,你不能耗在这条未知的线上。”
“属下这就去办。”
“恩。”
那名属下,化作一团浓烟,消失在月色苍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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