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知后觉才亲身体会,什么叫“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了。
在时间不算长的一年多里,彻底推翻了曾经七八年的学习习惯。
云初一暗叫郁闷,苏温言怎么说什么就是什么,才不信他有金手指。
苏温言总是比云初一多吃了那么几年盐,小丫头翻不出什么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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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中考试只是为了检验半个学期所学的知识,考再差也并没有什么,最多卷面分数难看点,外加老师时不时私下“提点”几句。
虽然云初一只考了语文和数学两门,但真正排年纪名次的时候,平时只计算语数外三门的总分。
奈何云初一数学满分,语文也只是在主观题和作文扣了分,所以两门加起来意外的也有两百二三十,和她平时三门刚及格加起来的分数差不多,整体排名依旧在中下游。
老阉人看到云初一的数学试卷并没有气的吐血,按照原本的计划无论云初一是不是满分他们都滚定了,但现下又能怎么样呢,杨家风光的时候也没跟着多少好处,现在没落了更不会有他一个旁支外姓亲戚什么事。树倒猢狲散,不拖他下水就是烧高香了。
老阉人在这事上安分许多,转过身就去蹦哒流产的传言,毕竟第一个说云初一流产的可不就是他嘛。
云初一血染走廊就是他亲眼所见,就连地上那摊血,在考完试后也被学生围观了许久,这种事情可不是他空穴来风。
即便真要来怪罪他没证据就乱造谣,他又有什么可怕的,一个代课老师而已,事情毕竟无风不起浪啊。
作为学生和老师在这种事情上不检点,再不用他想方设想绞尽脑汁的赶人,学校自然不会放过他们。
他也就等着看云初一和苏温言,能怎么解释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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