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心思检查试卷，甩开笔就想交卷，可才站起来就一阵眩晕。

老阉人嗤笑她不自量力居然想提前交卷，两步上前就想收了试卷。提前交卷不是更和自己心意么，本就不看好她居然还不检查。

云初一稳了稳，压下试卷转身交给另一个老师，便台步就往门口走。

只几步的路，走的云初一心魂皆颤。

坐的时候不觉得，走起来才感到大腿内侧一片已经潮湿不已，因姨妈来惧冷而穿的保暖裤贴着皮肤，即使行走间，由于紧身牛仔裤的关系也不曾松动。

成片的湿濡感让云初一不禁回头向刚坐过的椅子看去。

椅子上很干净，云初一虚了一口气，才想起来自己今天怕冷，在外面套了件过臀不及膝的棉袄，凳子上什么都没有大概都在棉袄上了。

感觉太阳穴边有汗流过，云初一才抬手抹了把额侧，才发现手心都湿了。

再一步出了门口才看到苏温言站在教室后门口靠窗的地方，脸色一样苍白的看着自己。

云初一终于放松心神的朝苏温言笑，嘴型轻声说着，“一定满分......”

只是顶着张惨白无力丝毫不见血色的脸笑起来不由得让苏温言后背绷紧，仿佛下一秒就会发生什么措手不及的事情。

云初一感官开始迟钝，身下奔涌的浪潮开始肆无忌惮，皮肤上弥漫进冷气，云初一低头看已经浸润到膝盖血液，在腿弯处的牛仔布料上颜色逐渐变深，变红。

然后，头脑空白，整个人都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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