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温言疾步上前伸出手臂想接住快倒下的云初一,却什么都没接到。
看见突然倒下的云初一,苏温言细密的冷汗浸透背脊,心脏仿佛被人抓着瞬间骤停,然后下一秒又怦怦怦的极速跳动。
廊外十二月的寒风吹着勉强留住了那么点清明,掐入掌心的指甲让神智全无的苏温言恢复了些,蹲下,手拂过云初一脸上的团结的发丝,紧闭的双眼毫无反应,云初一已然昏死过去了。
另一只想下探她裤子的手,目光所及牛仔裤的暗色处,双瞳倏地收缩,顿在半空,迟迟落不下去。
苏温言双手微颤的抱起云初一,让她头枕在自己左侧的肩上,左臂跨过她的后颈稳稳的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臂穿过腿弯,朝自己用力紧了紧,湿透的牛仔裤已经饱和,接触到苏温言干燥的衣服迅速的染去。
苏温言闭眼不去看那些晕开的嫣红,右手托在云初一的股根处,手心的黏腻感和空气中浓郁的血腥气都让克制晕眩的他狂躁不已。
仿佛又回到多年前那个让人发疯的深夜,所有的疼痛都在灵魂里撕扯。
教室里的老阉人自觉无趣,准备离去却见被苏温言拥在怀里的云初一,又惊又吓的喊了声,“她流产了!?”
惊动了教室里的一众学生,却碍于监考老师不敢交头接耳,靠窗的同学都直勾勾的看着窗外。
苏温言后知后觉的听见谁在说话,猛的激灵就站起来抱着云初一奔出了学校。
棉袄被压出的血印在躺下的地方沾染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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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云初一醒过来,期中考试早结束了。
学校里也流传了两天云初一怀了苏温言的孩子又流产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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