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除了跟着,别无他法。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进了会馆。
会馆之中,灯红酒绿,红鸾叠嶂,却又乌烟瘴气,奢靡不堪。
就连福伯那小老头都看的脸臊得慌,脸上浮现点点红晕。
可易若男此刻却没有心思观看或是欣赏那舞台之上正跳舞歌唱的歌女、舞女,也没有空去看那边的淫乱画面。
她此刻完完全全的被那处的烟雾缭绕给吸引住了!那不是莞香的香气,也不是其它沉香的气味,但那确确实实是一种熟悉的气味。
那就是鸦片大烟的味道!祸害了中国上百年的鸦片!
他竟然在此处公然开设烟馆!
这所谓的白氏会馆,原来是个烟馆!
白明诚不闻身后的脚步声,回转头看了一眼,看到了易若男,也看到了易若男眼神所及的地方。
“这可不仅仅只是烟馆,是集国外最先进豪华的歌厅、舞池、酒吧娱乐于一体的高级会所,整个长安甚至东莞也只有那些有头有脸的人物才能进来享受,这不,你看刚刚出去的那个人,可不就是先前我们长安镇的镇长黄永顺么。”
白明诚退了回来,有些得意的言语着,“而且这可不仅仅是个休闲享乐的地方,你瞧他春风满面的样子,偷偷的告诉你呀!他马上就要调任东莞市秘书长办公室主任了,那可是个肥差呀!”
听着这话,易若男对这白氏会馆,应该说是会所,心里有了些较量,也差不多清楚这是个什么样的存在了。
可这一缓神,却看见不远处的红脸一幕,赶紧的遮住自己的眼睛,“走!潘立喜呢!”急忙的催着白明诚离去。
夫妻也是三年,自是万分了解易若男,也没废话,直接领着易若男往内里行去。
“人呢?”总算到了一处比较幽静的地方,易若男开口问道。
“把人带出来!”白明诚轻手一挥。
一个蓬头垢面,脸上还有些干结成疤的血迹的男人被拖了出来,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看来是没少受折磨。
虽说当初是自己和离的,可那毕竟也是自己的女人。这么一个男人为了她对自己大大出手,自己如何能忍,更何况自己已然今非昔比,怎能就这么随便的让这么一个人揍了。不把他弄惨一点,怕他是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人被拖出来,就这么给丢到地上。福伯赶紧的迎了上去,将潘立喜的臂膀给扛在了自己瘦弱的肩上。
“香呢?”白明诚突然发问道。
虽说早有准备,可却还真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的问了出来。
香,易若男自然是带了的,可是易家女儿香,又岂是这么随便的就能给别人呢!
当下还真有点想耍性子,我就是不给了,看你能怎么着,看你是不是真的就能不念旧情,把我也给打成这样。心中这么想着,看了看奄奄一息的潘立喜。
福伯当年之所以能入得了易存濮的法眼,跟了他那么些年,打拼着莞香的江山。除了他头脑精明外,他还有双引人注目的招风耳,周遭的一点轻微响动,便能轻易的被他捕捉。
一只手搀着潘立喜的身躯,另一只手拉了拉肩膀上搭着的手,“若男!”轻说了一句,然后头飞快的四下点了点,周遭有埋伏,可别轻举妄动呀!
心道只是来会馆走一走,怎还整出啥埋伏来了,这龙潭虎穴的,我小老儿可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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