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见了,明明记得就是放到这里的。
单舒云又将其余的几个箱子翻了一遍,也没有找到。
“不见了,”单舒云看着自己的丈夫,“哪里都找不到。”
“真的哪里都找不到?”
“都找了,确实找不见。真奇怪,家里又没有进贼,怎么会不见了。”
卞纬安慰了自己的妻子几句,就出来见怀致远。
怀致远见他空手而出,问道:“虎皮不见了?”
卞纬点头,“应该是被偷了,没想到还真有蟊贼惦记上了本县啊。”他以为是哪个蟊贼偷了虎皮出去换钱,毕竟整张的虎皮市价还是十分可观。
怀致远道:“既然如此,在下就先行告辞,明天县令大人如果割虎皮了,烦请到城中悦来客栈通报一声,在下到时候再过来一趟。”
“行,那就明日再见!”
卞纬一直盯着怀致远,直到他离开才回到了房间。
单舒云忙问他:“他走了?”
“是的,”卞纬在她旁边坐下,拉住了妻子的手,“我先前感觉他是位高手,就没有将他领到屋里。不过看你的样子,这个怀致远不是武林高手那么简单吧?”
“武林高手,”单舒云本来忧心忡忡的,一听他这么说,噗嗤一下乐了,“那些武林高手到他的跟前差远了,都不够一只指头的。”
卞纬小心的问道:“修行者?”
“嗯,不但是修行者,还是高手。我只能感应到他是人仙境,具体修为就不清楚了。也不知道他来县衙到底是想干什么的。”
“那你没事吧?”卞纬急忙追问。
单舒云摇了摇头,“不知道。虽然司天监管理精妖怪奇很是开放,只要不踏过界,他们一般是不会滥开杀戒的。可是就怕有些有了修为,一心替天行道自命不凡的人,那些人下起手来是没有半点心软的。”
卞纬眉头一皱,“那明天我还让他来吗?他还想看剥虎皮呢,也不知道一个修行者怎么好奇剥虎皮,奇哉怪也。”
单舒云想了一下,“让他来吧。刚才估计他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没有揭穿,应该是会网开一面吧。”
卞纬用力握住自己掌中的小手,“放心吧,我不会让任何人将你带走的,无论他是什么修行者,还是司天监。只要有我在,没有人可以带你走的,除非他踏过我的尸体。”
“呸呸呸,不吉利,快不要胡说。”
“怎么胡说了,再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谁也不可能踏过我的尸体的。”
“油嘴滑舌,阎王爷就应该早早收了你。”
“娘子,咱们不说这些了,太色不早了,咱们早点歇息吧。”
“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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