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致远到了县衙直接施展手段到了后院。
后院的一张巨大的案板之上,正堆着白天被打死的猛虎。虽然只是一个死物,仍然可以感受那种猛兽的气息。
怀致远抚摸了一下虎皮,又查看了一下虎身上的伤口,可以确实这头猛虎确实是真实的老虎无疑。那就奇怪了,那些过山之人说的那头猛虎又是哪只呢,总不至于真的有三头吧。
他还是不倾向于三头猛虎的说法,可是一时半会儿又不明白怎么回事。正在他查看之际,卞纬来了,他刚吃过晚饭,准备欣赏自己今天的杰作。
他一眼就看到了围着死虎打转的怀致远,“你是谁,要干什么?”
怀致远道:“在下怀致远,过来感受一下县太爷的打虎事迹。”
“怀公子是吧,你倒是会玩笑,”卞纬也走了过去,“只是为民除害罢了,哪有什么事迹不事迹的。”
怀致远见到他已经走到了自己的身边,问道:“县太爷就不怕在下是宵小之辈?”
“你,”卞纬又上下打量了他一下,“不会的。”
“为何?”怀致远不解。
“哪有宵小会穿成你这个样子的。”卞纬一指怀致远,内里是一身利落的劲装打扮,外却是罩了一件长袍,腰带一束,有种公子如玉的感觉。
“那倒也是,他们都会穿夜行衣的。不过也还会有些艺高人胆大的,如在下这身打扮。”
“那倒会有,不过区区一县之长,有何值得贼人惦记的。”
怀致远没有想到这个县太爷如此豁达。
卞纬接着说道:“再说了,几个宵小而已,不值当的。”
“那倒也是。”怀致远拍了拍案上的猛虎,“老虎都降的,何况几个蟊贼呢。”
卞纬哈哈一笑,“区区蟊贼,何须挂捞。不过对于怀公子,在下都有一问,不知怀公子有何事,总不至于来看看这老虎吧。”他从怀致远悄无声息的来到县衙后院,推测对方应该是个高手,不知有何目的。
怀致远也没有卖关子,“我今天在城南的山下,遇到了几个人,他们说山上的还有猛虎出没……”
“不可能!”卞纬直接截断了他后续的话语,“城南的山叫做石作山,我刚来上任的时候,已经找老人打听过了。这石作山上有猛虎两头,一公一母。一个月前我已经打死了那头公虎,你面前的这头就是剩余的那头母虎。而且我还去虎穴查看过了,没有小虎的痕迹,不可能有第三头老虎的。”
“卞县令稍安勿躁,”怀致远看着有点激动的他说道,“怀某没有说你说谎,今天的老虎也确实就在眼前。可是这第三头虎为一行人亲眼所见,我也上山查看了,很多痕迹表明了确实有第三头老虎。”
卞纬拍打了下死去的老虎,“公虎的虎皮还在书房珍藏,母虎就在这里。那些老人都是生活了几十年的老人,就连周围的猎户也说是只有这一公一母,怎么会突然冒出来这第三只啊。”
怀致远听到还有公虎的虎皮,当即问道:“那公虎的虎皮可否让在下一观?”
“可以的,就在房里,被内人收起,”卞纬一转身,“咱们这就去。”
怀致远跟着卞纬来了他的起居之处,然后就在外边等他进去拿虎皮。
他的妻子单舒云见到自己的丈夫匆匆进来,奇怪问道,“你不是去后院看老虎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卞纬将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你现在去把那虎皮拿来,我让那个怀公子瞧瞧。”
单舒云听话的去给自己的丈夫拿虎皮,没有想到打开装虎皮的箱子,里边是空空如也,已经没有虎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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