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便赶往下一家,有了王家的承诺,他的底气自然就足了很多。
……
刘玘和余亭长来到大堤上,发现户曹邓雍并不在,而是由另外一位户佐统一指挥,北固乡乡佐以及几位里魁在现场负责监督工程进度和质量。
他与这几人都不熟,随便聊了几句,众人听余亭长说他升迁,自然都围在他身边献殷勤,刘玘自然也就随意应付几句,然后来寻找在这里监工的方谦。
众人一听说他找方谦,有人便道:“方谦运气真是好,他娘子昨日去耕地,倒刨出几块黄金来,听说将近三斤,那可是三万钱呢,我等如何没有如此好运气?”
“居然有此等事?真是难得,也许是某人遇上强盗,而临时埋在那里的,后来寻不着地方了,真该他走运!”余亭长也是满脸羡慕之色。
“应该是这原因,不过咋没人埋在鄙人家地里呢?”那人摇摇头。
……
见到方谦之后,众人又说起此事,方谦脸色很有些得意:“前几年我一直走霉运,还被林渭打断了腿,看来是时来运转了!”
“恶有恶报,善有善报,方叔一贯与人为善,自然有此福,对了,杨县令说,因方叔提供了关键的证据,才让林渭一党落入法网,因此赏两匹绢帛,请方叔改日去县廷领回!”刘玘道。
“多谢杨县令,也多谢刘郎!”方谦一听赏两匹绢帛,脸上的笑容更多了几分,因为此时一个劳动力干半年,不吃不喝也不过两匹绢帛而已。
众人正聊着天,刘玘忽然看见不远处褚燕骑马走了过来。
一听方谦从地里刨出了黄金,褚燕又恭喜一番,不过脸色非常平静。
刘玘问他来自何处,他说去找附近友人谈了些事情。
“张大郎来得正好,如若没事,陪我去清平乡兰若寺转转如何?”刘玘又道,他突然想起离开之前要带一些东西走。
“好!我也正闲来无事,再呆几日就准备去任城了!”他依旧说些谎言以掩人耳目,随后便翻身上马。
刘玘告别众人,也上马与他一起赶往兰若寺。
没走出多远,褚燕递给他一个包裹:“刘郎马上要升迁,这里面就算是我送给刘郎的一点盘缠!”
刘玘接过之后打开一看,里面有二十多斤黄金。
“褚兄如此重礼,我哪里敢收?再说,我也是公出,不需要什么盘缠。”
刘玘把那布口袋又丢了过去,然后又道:“对了,方谦地里的那些金子是否褚兄给埋上的?”
“当然不是,刘郎想多了!”褚燕笑了笑,然后又要把那些黄金送给刘玘,几番争执之后,褚燕看看刘玘的确不稀罕他的黄金,也只好作罢,又道:
“刘郎,我忘了告诉你,那个于平已准备几日后离开,他的罪证可还没找到呢!”
“这好说,明晚保证就可以搞到,对了,褚兄与管亥关系颇佳,你可知那文涣去了何处?”
“文涣?他首级现在还在西市呢!”
刘玘一听,不由得一愣,随后又苦笑着摇摇头,没想到那日的死者居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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