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在药铺外面停下,长命下了车,帘子落下的那一瞬,只听又一声风动,明在吓了一跳,却又一眼瞧见了一张熟悉的脸。
“四哥!”
她略有些圆润的身子扑过去,带着马车都颤了颤,阮清渊已经料到如此,早早的展开胳膊,将明在稳在怀里。
“你何时能有点女孩子的样子?”阮清渊摸了摸明在的后脑勺,又看了眼阮山河,道:“祖父辛苦。”
惺惺作态。
阮山河哼了一口气,侧头不看一边的“兄妹情深”。
“四哥是来接我的吗?”明在坐直自己的身体,一脸狗腿子的样。
“算是。”
马车行到兵器场角落,三个人下了车,依旧是从西侧暗门进,明在被阮清渊牵着,昂着脑袋,瞧得十分认真。
“这个门,是不能告诉别人的吧?”明在看了看阮清渊,又转头看了看阮山河,喜滋滋地捂住嘴巴笑。
“当然,明娃可不能跟别人讲。”阮山河被小丫头的模样逗乐了,真恨不得将小丫头抢过来抱着。
然而明在紧紧地抓着阮清渊的手,亦步亦趋地跟着。
夜色里,这两人倒是和谐。
阮山河摸了摸自己的长髯,目光深邃。
一路行到掩房。
阮山河关了门,明在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阮清渊立在一边倒茶,倏尔,余光瞥见明在的小身子直直地要往地面上栽去,手上的茶壶一松,他空了手便要去扶,却发现自己浑身没有一丝力气。
他眸光一凛,随即意识到不妙,阮清渊看向阮山河,他祖父看着他,巍然不动……
王八羔子。
失去意识以前,他想起姜纸砚说的这四个字。
明在,早已没有意识。
掩房里亮了一盏小灯,却显得更为昏暗,阮山河负手站在门口,看着倒在地上的两个人,眼底是得逞的笑意。
“城主。”
梁上,一个人影翻身而下,葫芦声带着响,是行醉。
“先把他们两个人弄进去吧。”阮山河看了一眼行醉,终究是没有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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