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吧……不在点上。”阮清渊轻笑道,抬手间,将那六本卷册都掀开,起身,长袖轻动,他修长的指一一点过——
“杨寅、王文竹、黄全发、陆起严、唐巍五人,记录里,除杨寅外,其他人与阮府都没有关系。另外一人,余安平,他是祖父的心腹。这六人失踪,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阮清渊将那册子转了个向,指着余安平的册子:“祖父四个心腹里,为何没了的,是余安平?”
九齿匕首的煅造,他敢肯定,除这四人、祖父、他及姜纸砚,便无人知晓,而且刚刚在掩房——真正的九齿匕首所在地并没有有人进去过的迹象,所以……应该不是冲着匕首去的。
这也就是为什么,他看到火炉子里的假匕首,会松一口气的原因。
既然不是冲着匕首去的,那其实已经很明了了。
“公子的意思是……有人对城主不利?”
为何没了的是余安平?因为余安平是阮山河最近身的啊!
也就是说,阮山河对余安平是几近没有秘密的,而且最致命的一点,余安平是这四个心腹里面唯一一个不会习武的。
“应该。”阮清渊看了看余安平的卷册,“你说那新式箭矢的五个场工,是因为恰巧被人盯上,我认为不然。你仔细看看这五人的卷册记载,他们都做过同一种兵器。”
姜纸砚凑过去一看,哟!可不是嘛!
那五本卷册上,清清楚楚地写着:双脉银针!
“阮清临?”姜纸砚那嘴巴张的,能将这卷册全塞进去,那眼珠子也瞪得老大,真真是以全部器官显着自己的诧异。
“没错。”到这里,阮清渊终于勾起笑意,不过极浅极淡。
双脉银针,是阮城最先制出的器种之一。当初点穴之法盛行,然局限了许多只擅近身点穴之人,因此,阮城便炼了双脉银针。
不过,现在整个天下,用双脉银针的,却只有阮家二公子,阮清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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