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是谁胆子那么大,敢在皇城下搞古怪?”
看着年裕点头,就知道自己所料不错,沈绰约便阴阳怪气的说道。
沈绰约探探头,好奇的问,“这里边到底是什么?”
“你自己...是通往皇宫的入口。”
本想吊一吊小丫头的胃口,可看着她眼睛里闪着的危险的光,还有自己使套子不得不让她往里钻,咽了口气,只得如实招来。
沈绰约冷哼一声。
“我说,演那一场戏就真能把大鱼钓上来?”
看在他还算老实的份上,就不追究他阴自己的事了。
“那就要看看你在那人的心里是何等位置。”
年零九挑了挑眉,郑重道,“阿约,我必须确定你的安全。”
沈绰约犯了个白眼,把自己推出去,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皇的。
这个死人,仗着自己年长了几岁,又早几年拜入那个死老头子门下,次次以师哥身份要挟,偏偏那地方最注重辈分,不免被这个一肚子坏水的师兄欺压,后来终于抓到他的把柄反败为胜。
“不管结果如何,我帮了你,你打算如何谢我?”
沈绰约眨了眨眼睛,死死盯着扶额叹息的年零九,一副狡猾小狐狸的模样。
年裕思索良久,终于挺不住沈绰约的眼神,吐出几个字。
“以身相许怎么样?”
憋了这么久,以为能拿出什么好东西,结果跟那个死老头子一样抠门儿,沈绰约凉凉刺了一下,转身就走。
“算了吧!我可没有这福气!”
年零九看着那道远去的倩影,苦笑一声。
他们二人到底是谁没有福气呢?
事情办完了,年零九随沈绰约回了苏家,先拜见了苏原,随后就直接到了沈苏季的院子。
“沈兄!”
年裕向从屋子里出来迎他们的沈苏季抱了抱拳。
他们二人也几年未见了,今晚在皇宫里,人员太杂,耳目众多,不好叙旧,所以定要在这时补回来的。
“年兄!”沈苏季含笑回了礼。
“行了!进屋再说吧!”
沈绰约不耐烦的摆摆手,不管不顾的进了屋。
沈苏季苦笑,“舍妹被家里人惯坏了,年兄多担待!”
“我知,她从小就是这性子!”
年裕不在意的点头,这比她小时候消停多了。
沈苏季还想说点什么,就被屋里的一声清脆的大喊打断。
“还说不说了?”
妹妹的性子太过急躁,沈苏季无奈的摸摸鼻子,做了个请的手势。
“走吧!年兄!”
年零九笑着点头,“请!”
先进屋的沈绰约已经赖在软榻上,喝着清茶,懒懒的窝在那里,不肯多动一下。
她漫不经心的看着后进来的二人,“哥哥,你可看出什么眉目?”
沈苏季摇头,“没。”
“要是这么轻易就被看出来,他又怎么可能执掌这么大一盘棋?”
沈绰约冷哼一声,一副不出所料的表情。
沈苏季轻斥,“阿约!”
他用余光瞅了瞅被嘲讽的年裕。见他依旧笑眯眯的,似是听不见其中的讽意,还有妹妹依旧无法无天的样子,无奈笑笑。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倒是他多管闲事了。
他话音刚落,年零九果然立马就接上,“无妨。”
年零九含笑道,“我意本就不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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