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虽有几年未见,但是常有书信往来,也算不得音讯全无。
所谓吃山靠山,吃水靠水,蜀南紧邻渤海,渔业和水军都十分发达。蜀南是四国中领土面积最小的一国,没有被攻打当然不是念及四国均是一家血脉,而是因为蜀南群山环绕森林密布,一旦不精通分辨方向的将领进了这茫茫林海,就一定会被这森林吞噬,直到尸骨风化。
蜀南易守难攻,无数次惨败后三国终于打消了这念头,决定四国和平共处不起纷争。
那么,既然别人进不来你要如何出去呢?这就要提及世世代代效忠蜀南且精通司南之术的宫家。
宫家原本就是驻守在这前蜀南之地,宫家第一代家主就是司南的创始人,风氏大国覆灭,宫氏一族从那时起就效忠于执掌这蜀南的三皇子。
听完年零九所言,沈苏季沉默了一会儿,并未多说什么,年零九见此情景识趣的在小厮的引领下回了自己房间。
沈苏季看着留在房中的妹妹,眉头紧皱。
年零九简直一派胡言!
这那里是想测出当年的凶手,分明是要捆绑上沈家,为他的太子之位添上一份沉有力的基石。
上北看似和乐,其实暗潮汹涌,单凭他一个年零九,怎可能稳稳当当的坐上太子之位?
若不是背后有年零九和沈绰约共同的老师,这位子可轮不上他!
沈苏季看了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沈绰约,犹豫了一下,道,“年零九他...”
此话一出,沈绰约便知道哥哥想问什么。
她摇摇头,“他什么都不知道。这是要人性命的,怎好祸害他人?”
沈苏季闻言瞳孔紧缩了一下,阿约现在这样,太极端了!
沈绰约看了眼暖盆,视线逐渐变得模糊,喃喃道,“再说,我也不放心。”
沈苏季看着相识了魂魄一样的,迷茫的不知所踪的沈绰约,心里像被剑刺穿了一样疼。
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应该怎样去说这件危险的事情。
或许父亲说的对,他们都没有办法在她身边呆一辈子,也没有办法保护她一辈子。他们现在唯一能够做的,或许就是让她快速成长起来,不管这成长的代价是什么。
她要变的坚强。
坐了一会,沈绰约感觉到背部发酸,懵懵懂懂的站起来,小声说,“哥哥,我先回房间了。”
沈苏季看着像是马上要跌倒了的妹妹,心疼的虚扶了一下,“回吧!不要多想了!”
沈绰约点点头。
脚步轻浮的离开。
她现在需要好好的静一静,现在,以后怎么做。
年零九的人情,到此为止也就还完了。
沈绰约在家里呆了几天,这想要看上北太子和沈家小姐一起出现的人纷纷闹个没趣。
几天后,七夕悄然而至。
街道上不知何时已经布置好七夕所用的东西,小贩和商家在那一日也纷纷就位。大街上顿时热闹的紧。
未婚夫妻,青梅竹马,有意男女均相邀在这一天。
每个角落似乎都泛着青涩与甜蜜的味道。
沈苏季拿走盖在沈绰约脸上遮光用的书,捏了捏她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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