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三章 我和大鸟关系短暂回暖,我也招到一个组员(1 / 1)阿里布花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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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家了,发现大屋子里人们在陆续回来,房间不再属于我一个人了,为此我很失落,洗澡不能时间长,出来不能只披浴巾,不能大声唱歌。不过,大鸟还没回来,至少我的小屋是属于我一个人的,我可以关起门来,各种自拍,甚至画着很妖艳的妆,弄出很妩媚的眼神。我的手机很好,当时好像贰仟多元,是摩托罗拉,手机是临来北京前父亲送我的。这个手机平时给我带来很多麻烦,比如:我和别人在说我在北京如何不容易,大家都信了,这时手机突然不识相的响起,当时多数手机都是单音,大家一听和弦,都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我,直到我尴尬的拿出手机,所有人的目光又换成了鄙夷,似乎我刚才说的都是假话,认为我的人品都有问题,虚伪。还有我每次出门的时候,钱包可以放衣服外兜,丢了也无所谓反正也没钱,而为了手机我要单拿个包,三两分钟就看一次怕丢了,但今天手机给我增添了无限乐趣。

初八晚上,大鸟回来了,我和大鸟见面很兴奋,讲着各自回家的见闻,不觉竟已天亮。原来之前所有想法真的是我嫉妒,或者是大鸟一下子蒙住,原来我们还是好朋友,我们开心的一起上班,在单位边上吃早餐,吃饭时依然说着笑着,然后开晨会我们坐在一起。晨会后是部门会议,大鸟和冯晶一组演练,我和塔鸽塔一组,又过一会我发现屋里没有冯晶和大鸟,他们趁我们没有察觉溜了。我虽然工作了,过春节父亲还是给我二千元钱“压岁钱”,所以我比较有钱,于是早早回家买了很多菜回家做,做好后我给大鸟打电话她没接,就发短信问她“什么时候回来?我做饭了。”大鸟没回,因为等的太久我先吃了,大鸟很晚才回来,我忙说:“我把菜饭热热。”大鸟淡淡的说:“不用了,我吃完了。”脸上满是冷漠,我一下子明白了,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一厢情愿的猜测,空欢喜一场,我们又开始变得沉默了。第二天各自上班,我依旧很晚回家。

正月十五晚上,大鸟给苏和转发了一条短信,程式化的祝福语言,最后一句是“祝你‘汤圆节快乐’。”苏和马上回了一条:“把‘元宵节’叫成‘汤圆节’是你们天津的民俗吗?”大鸟笑着让我看那条短信,和我说:“苏和性格真是别扭,随便发条短信,随便一看一乐就完了,他竟然还认真!”我也笑了,然后开始八卦苏和,大鸟对我八卦的内容不停的询问,我们八卦苏和中,不觉又聊到很晚。等一切都安静下来,大鸟睡着了我失眠了,两个女人可以迅速站到一个战壕里,只要她们有共同的敌人,或者共同的八卦对象。今天我和大鸟谈话的滔滔不绝,完全因为我们是女人,而不是因为我们是朋友,我想要的也不是这种原始而基础的关系,可似乎我们只剩下这样的关系了。

终于我招了一个组员,名叫海楼,用今天的话说是个有些“油腻”的中年人,三十四岁,比丰哥哥只大一岁,却比丰哥哥老很多,看着像四十四岁,我比他小那么多,竟然是他的经理,我还有点小骄傲。不过他迟迟转不了正让我有点郁闷,也说了很多伤害他的话,他一次也没跟我发作,我在这里和他说一声:“对不起”。那时候,海楼没钱,没女朋友,住的是地下室,工作也一般化,我甚至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来保险公司,海楼总是在说自己认识哪个有钱的朋友,我真的傻乎乎的信了,并且让他做那些人的保险。李欣就和我说:“你放弃海楼吧,他那只是在吹牛,如果真像他所说的,朋友稍微提一把就起来了,绝不会来和我们混。”我当然不听,不过发展到后来我一看见海楼的脸就生气,每天总是忽悠我要开单,每天都不能开单,甚至我想把他嘴角胡子一根一根拔掉,一个男人长得那么白,油头粉面。海楼也经常和我讲起他另一些朋友,都是上不了台面的职业,打地下黑拳的、甚至还有扒手,原来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讲,现在我知道了,这源于一个人到中年一事无成男人的自卑。小时候,我们经常会说自己认识谁认识谁的,那些被我们抬出来的,没有学习好的,都是在社会上混的,来壮壮门面,省得别人看轻自己,其实不认识却要扯上点关系。海楼应该就是这样心理吧!另外,他说认识这些人也有一些小狡猾,他如果说认识做正当职业的人,我一定会鼓动海楼去做那些人的保险。他说的这些人是保险公司“拒保”的。

有一天,海楼在楼道里和人聊天,他不知道我在附近,他没看见。他和那个人说:“在保险公司里,飞起一脚能踢死一堆经理。”原来海楼是有意见的,我竟然不知道,那人问海楼:“你们经理对你怎么样?”我以为海楼会抱怨一大堆,结果却是海楼自豪的说:“我们经理当然对我好了。”那一刻我很感动,他毛衣外面套着的西装,在我眼里看起来也不那么歪歪扭扭了,浑身不再散发那种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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