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中溪不理会他,对祝萋萋的回答意料之中,眯眼勾唇道:“那若是本王请阁下割爱可好……”
“不好。”祝萋萋摇头,并不松懈。
“喂喂喂,小弟弟,你毛都没长齐,买姑娘的初夜做什么?”燕蘅趴在窗户上调笑到,扫了扫那豆芽菜一样的身材,忍不住笑出声来。
祝萋萋淡淡一扫这插科打诨的人,递了两个眼刀给他,他连忙捂住嘴巴却又忍不住发笑,眼角似有笑纹荡漾。
“说起来,今日乃是珩王殿下生辰,珩王殿下最喜美女,本王素来与他交好,本是要买下花魁初夜送于珩王,可惜啊可惜啊……”那翩翩公子叹息,引得楼下之人也似叹息。
好毒辣的心思,她纵横皇城多年岂会不知其中关节,生辰送美女,且是个青楼之身,传出去燕蘅便成了大梁的笑话,落入大燕百姓之耳,岂会再念及质子之苦,只当是饮酒作乐玩物丧志。大燕皇室恐怕也会对其失望,平常寻欢作乐也就罢了,可生辰却不然。
而最为凄凉的,恐怕是燕国珩王竟除却景王无人庆贺,唯一庆贺之人却又心思歹毒。
燕蘅闻言扯到自己,脸上顿时眉开眼笑道:“果然还是景王了解我!”
“既入了万花坊,唯一的规矩可不就是价高者得。景王殿下不出价,露姑娘的初夜可就是区区在下的了……”祝萋萋睨了一眼鸨母,不屑道。
云中溪唇边笑意未散,声音却僵硬道:“阁下这般执着不肯想让,那本王只得忍痛割爱了。”
燕蘅脸顿时垮了下去,委屈巴巴的冲祝萋萋道:“你夺了我的小娘子,他日我也要你还一个!”
云中溪转身,脸色沉沉,睨了一眼子夜颇为不悦道:“回府!”
“景王你这么快走了啊?!”燕蘅趴在窗户上闻言马上跳起来道:“再多玩儿会儿吧!”
“不了,今日王府还有要事,先行告辞。”说着,云中溪走得匆匆,没半分和燕蘅搭话的欲望。
燕蘅刚想说“我也一起吧”,门就被子夜关上了,屋子里冷清清就剩下他一个人。
可怜兮兮的俊颜上顷刻间露出几丝疑惑,他站在窗边负手而立,眸光中已露出几分精明,哪里还有半分玩世不恭,他望着楼下被鸨母带走的小公子,微微蹙眉,不知在想什么。
片刻后,他见那人消失在走廊尽头方才开门,脸上已经挂上玩世不恭的笑意,举手投足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不时去拍一拍这女子的屁股,要么去摸摸那人的小手,说起来话来也是不着调。
不多时,似觉无趣,对那簇拥上来的姑娘叹道:“今日花好月不圆,不好不好!”
说着,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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