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的脂粉味儿淡了不少,待到了一处屋子门口,那鸨母笑嘻嘻的福了福身,一脸谄媚道:“公子,这儿就是露华浓的闺房了,您请吧……”
祝萋萋睨了一眼鸨母浓妆艳抹的脸,心里却委实高兴不起来,正犹豫到底进不进去。
且不说露华浓武功,便是会音诡派秘术这点就委实难对付,她本不过是欲膈应膈应云中溪,坑一把人罢了。
可念及燕蘅猜灯谜的相助,质子之苦更是同病相怜,不免多了几分怜惜,反正也得罪了云中溪,不若直接将人得罪个彻底。本是为给烟十九报酬而特意去钱庄取的银票,现在却拿来买了个烫手的山芋。
“你先下去吧……”祝萋萋脸色不悦,言下之意明显不过。
这逐客令鸨母听得心花怒放,嗔道:“你看我真是老糊涂,春宵一刻值千金,那奴家先退下了……”
门吱呀一声开了,里面的女子巧笑倩兮娇羞的福了福身,娇娇弱弱喊道:“公子……”
鸨母见露华浓都等不及出来了,笑得更欢:“华浓,好好伺候公子,我走了。”
露华浓连忙称是,笑得更娇媚了。鸨母心满意足的踩着小碎步离开了,祝萋萋心里顿时没底,望着露华浓的笑只感觉瘆得慌,正考虑跑路的可能性。
却谁道露华浓手已经拉过她的胳膊将人拉了进去,待缓缓关了门。
祝萋萋心里才打好腹稿说辞,那知露华浓却一改门口那千娇百媚的模样,半分端庄也无,猴急的将祝萋萋拉到床上,伸手直接捧住祝萋萋的脸,神色凝重,连凑了过来,仔仔细细的观察祝萋萋的脸,似乎是在检查什么东西。
祝萋萋脑子里轰隆隆直响,被她这举动吓得半死,连忙拔掉了脸上的手,正色道:“你等下!”
“等个屁!再等一下你还要不要你的脸了!”露华浓一张俏脸气鼓鼓的,一把火在眼睛里越烧越旺,站起身来插着腰一副悍妇模样指着她骂道:“祝萋萋,你说说你!都跟你说了这人皮面具要隔一段时间取下来,你倒好,带着带着直接带了三个月,你是嫌自己长得不够难看,想再毁个容更难看一点是不是!”
祝萋萋还没从露华浓的变脸的速度中反应过来,就被她的话给砸得晕乎乎的,咽了口口水,将震惊咽了下去,梗着脖子动都不敢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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