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鲁斯记得这些饮品的名字,就是菜单上“店长推荐”一栏顺序排列的前四种。
“伶星啊...”,想到目前酒馆只由伶星一人看管,巴老爷子发出了绝望的悲叹。
“听起来都像是调制酒的样子,那就第一个吧。”,伶星报出的那些花里胡哨的名字,高瘦青年懒得记也记不住。但他明白酒精可是好东西,尤其是对累了一天的人来说——既然这样,青年对于少女说出的这些饮品也就没什么挑剔的理由了。只是高瘦青年没有注意到,在他对面,银发少女的表情渐渐精彩了起来。
“那个,这位客人...”
“嗯,怎么了。”
“...非常抱歉,调酒师现在不在酒馆,你点的单,在下调不出来...”
虽然很想对着酒馆中唯一的店员抱怨些什么,但青年忍住了,“那么,换成第你说的二个吧。”
“...非常抱歉。”
高瘦青年半偏着脑袋,很认真的盯着伶星看。伶星则把脑袋歪到了一边,躲着青年扎人的目光可怜巴巴的望向巴老爷子。至于巴老爷子,一声不吭的对付还剩小半杯的甜酒,很认真的假装自己身边什么也没有发生。
“我说,这几种酒都是你自己推荐给我的吧。”
说这些话时,高瘦青年依旧半偏着脑袋,很认真的盯着伶星。伶星依旧不敢和青年对视,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至于巴老爷子,已经端着木杯仰头喝了半分钟不放下,也不管里面甜酒早就一滴不剩了。
“喂...至少给我个解释啊。”,青年依旧、依旧盯着伶星。
盯得伶星实在是受不住了。
“您只是让我推荐,又没有问我能不能做出来...那几种酒,是店里评价最好的来着...”,伶星说这些话时,稍稍抬头偷瞄了高瘦青年一眼,目光却和盯着自己看的他撞了个正着,随即把头压的更低了。
想象一下,你正在做某极限的泰勒展开,马上就要解出来了。现在,你的某个朋友走过来突然撕掉了你写的满满的演草纸,还特高兴的跟你说,“我跟你讲,别整这些没用的了,来加入飞天意面神教吧!”
嗯,我跟你讲,那高瘦青年现在跟你一个表情。稍微更简练的概括下:就是一副“你tnnd是不是在耍我?”的表情。
“行吧,行吧..”,在这平淡无奇的夜晚经历这么个余兴节目,本来就筋疲力尽的青年连抱怨都懒的抱怨了,“店里还有什么能做出来的东西吗,随便端上来杯什么就行。我就是想在这个地方稍微歇一会...不会再有问题吧?”
“没有问题,没有问题的。”,麻利的接下了青年给的台阶,伶星转身便在吧台后忙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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