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这么滴答滴答的溜走了。五分钟?十分钟?一周或是数个月?青年也不清楚自己半眯着眼睛在这里等了多久。当他在次睁开眼睛时,正看见位长得很喜庆的棕发小哥打算坐在他与巴鲁斯中间的位置上,而自己面前,不知什么时候被放上了一杯飘着冰块的咖啡。那棕发小哥倒是生得一副讨人喜欢的模样,但青年就是不明白为什么这满酒吧这么多空位,他非要选择让酒馆中唯二的两个客人最尴尬的那个。
似乎是看出了青年的心思,棕发小哥率先打开的话匣子,“晚好,不介意我在这里坐会吧,朋友?...说起来,我以为你已经睡着了呢。”
小哥说这话的时候,从胸前的口袋里掏出烟草盒子抽了一根递给右边的巴老爷子。待到巴老爷子取走一根后又递到了青年面前。
“啊,谢谢,但我不抽烟。”听见青年这么说,棕发小哥很愉悦的挑了挑眉毛,便将烟草盒放回了口袋,“那敢情好,其实我也不吸烟来着。”
“哦豁,随身带烟盒的人不抽烟?”
“应付啦,应付。讲真,这个牌子的香烟巴老爷子还挺喜欢的。”,说这话的时候棕发青年拍了拍脸上明显不太好看的巴鲁斯的肩膀,“对吧,老爷子。”
直到这时,巴老爷子才缓缓偏过头来,“坏消息有一个,迪亚有事情已经出去了,现在招呼客人的是伶星。”
听见这话,棕发青年怔怔的望着巴老爷子看了好久。
“好消息也不是没有,迪亚离开酒馆的时候已经给酒馆打烊了。总之...伶星招呼过的客人只有我,和旁边这位因为特殊原因进店的小伙子。”
“好,不用再说了。二位今天随便喝,我请客。”
对于身边有些吵闹的二人,刚刚迷糊了一小觉但还是很疲惫的青年没什么闲心在意。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他发现这味道果然和自己想象的一样,中规中矩又平淡无奇的。青年今天过的有些糟糕,虽说没到日子过不下去的地步,但也快了。他只想好好歇歇,然后让脑子里什么都不装,空空荡荡的放上一段时间。
“有人在嘛?一杯同样的咖啡,谢谢。”,棕发小哥尽力压低嗓门让声音听上去不像自己。他的努力似乎收到了回报,伶星似乎没有意识到客人的特殊,淡淡的回了句“明白”便去后厨准备了。
之后,棕发小哥将视线拉回到身边正将眉头紧紧皱着的同龄人。无论是穿着还是行为习惯,青年那种奇妙的“棱角”感都不像是土生土长的玛尔公国人。一位能走进“壁炉与甜酒”这种偏僻酒吧的外乡人,已经足够将棕发小哥的好奇心点燃了。
“好了,朋友,在酒吧表情这么沉重的客人可非常少见。”,也不管对方有没有聊天的性子,棕发小哥又把话头挑了起来,“怎么,难得有人请客,要不要考虑借酒浇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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