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仰头,好像自嘲般地笑了笑,说,“好吧。”
他把手机揣回自己的口袋里,偏过来看看我,欲言又止。
当电梯门打开后,我往里走,他也跟着进来,他明明并不需要坐电梯,却非跟我挤上了同一部电梯。
到自己的科室也不下去,一直跟着我坐到了我的科室,我对他说,“我要下去了,”他轻轻的拽拽我的胳膊,我当做没有感觉到,便下了电梯。
他想说什么?他就是想踩着小肖,又踩着我呗,不要跟我说都爱,只能选一个。
我跟小肖的关系,又还算不错,因为我们是同一组的实习同学。
这种关系就很奇怪,我不知道小肖知不知道她男朋友对我的特别想法。
一到值班室,发现老师她们还在八卦张老师的事情,我把奶茶放到桌子上,然后问道,“哎,说到哪了,说到哪了?我是不是错过了些什么地方?”
老邹说,“对呀,你错过了张老师最精彩的部分,已经说到张老师生孩子的时候了。”
那天,张老师像往常一样提前到科室,但是感觉身子有些不爽,换了白大褂上班。
“张老师你什么时候生啊?”科室里的护士长问道。
张老师忙着整理自己手头的病例,就口回答说,“这个月,不是下个星期,就是月底。”
护士长高兴的说:“哎呀,那很近了嘛,你最近可要注意啦!”
“不要紧的,我们都在妇产科,害怕什么?”
没想到被护士长一语成谶,当天就是张老师临产的那天。
早交班之后,张医生便开始忙着通知病人手术问题,九点多的时候,张老师要开始去手术室,帮产妇接生孩子。
张老师那个时候,已经有一些临产的症状,但是她这个女强人只以为自己是身子不爽,有些酸软的感觉,但是没想到是临产的症状,总觉得下腹有隐隐的痛感。
下腹隐痛,又不是很痛,能够忍受,张老师也就没把它放在心上,因为预产期是在下周,不是这周。
学医的人都过于相信科学,觉得按科学道理计算出来的日期,就应该是按照科学的步骤来发生。
但是,凡事不都有个例外嘛。
下腹传来的隐痛,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越来越痛。
从刚开始的没有规律的隐痛,到后来的规律性的隐痛,每隔十几分钟就发生类似痉挛的疼痛,张老师心想,坏了,我这是开始宫缩了。
她不能因为自己要给产妇接生孩子,而耽误其他产妇生产,她要立即通知科室其他老师代替她去完成本该是她要完成的手术。
张老师捂着肚子,因为张老师的白大褂比较宽松,她本身又比较瘦小,所以套上宽松的白大褂,即便是捂着肚子,不仔细看的话,也看不出来她是一个有了身孕的医生。
张铁人艰难地扶着病房走廊上的扶手,觉得自己弱爆了,根本就不像她平时彪悍的样子。
好巧不巧的碰到一个张老师以前接待过的产妇回医院来做产后修复,宝宝妈见到张医生,“哎呦,张医生!”她十分热情的跟张老师打起了招呼,张老师点点头。
新手妈妈便拉着张老师在走道上聊了起来,“最近也不知道是以为什么,孩子晚上睡到半夜的时候,总是哭,哄也哄不好。”宝宝妈焦虑地挽着张医生的胳膊诉说着自己困惑,“而且生完孩子,下面松弛了很多,很影响夫妻生活……”
张老师一边听,一边皱着眉头忍耐着,“孩子晚上夜啼的话,可能是一个微量元素的缺乏,或者是说需要母乳,因为孩子他的作息跟成人毕竟是不一样,”张老师忍着痛火速地跟宝宝妈交代着。
“第二个就是,你这个下体松弛的情况的话,这是自然分娩不可避勉的问题,你要注意产后盆腔肌肉训练和修复,大概三到六个月能够恢复一些,但是要看个人体质问题了。”
张医生除了脾气不好,其他什么都好,“张医生,我跟你说,我当时住院时候,其实挺害怕你的,但是我觉得,我自然分娩的时候,如果不是你那么凶我的话,我可能也没有力气生出来。”
宝宝妈边说边笑,还轻轻捶张老师的胳膊,“我还记得,当时在手术台上,你一边让我用力,一边骂我。”张老师听后,勉强地扯着嘴角笑了笑说,“我要是不骂你,你能有力气生出来吗?我这个人说话比较直接。”
张老师的宫缩痛频率加剧了,“哎,张医生,我这个侧切有的时候还会有点痛,正常吗?”
痛得张铁人实在是忍不了了,便有一些脾气急躁的说:“你说完了没有?我宫缩痛好久了。”
你能想想一个工作到临产的女人,多么的可怕。
张医生紧皱着眉头,捂着肚子,往值班室走,路过护士站,咬牙,向护士长求救,“护士长,我要生了。”
护士长立马安排妇产科护士推来科室里的平车,带着氧气枕头和抢救箱。
张老师用力的扶着门框,费力地说:“今天我生孩子,你们帮我接生一下,还有12床,大概十点钟生,她人已经送去手术室了,你们帮我接生一下。”
张铁人生孩子,整个科室普天同庆,忙得像过年一样。
张老师这个人最精彩的不是工作到生产,而是交往了三个月,张老师都没有问她老公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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