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相思能看到他眼睛里流露出的某种恶劣,也知道他是在故意整自己,会这么做,不过就是想看到她彷徨无助的样子。
她顺了一口气,随后好脾气的笑着说道:“好吧,既然厉总喜欢,那我就免费送给你好了。”
虽然手机也在里面,但就目前的情况而看,他根本就没有还给她的意思,索性就破罐子破摔不要了。
刚转身要走,人就被扯住手腕拉了回来,而这一拉,手包直接掉在了地上,里面的东西摔得一地都是。
最重要的是,她整个人以重心不稳的姿态摔进了他的怀抱里,这么大的动作,难免碰到他系在腰间的那条松松垮垮的浴巾。
浴巾滑落,很快,他就以一丝不挂的形象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她吓得尖叫,死死的闭上眼睛,还没等骂出声,那张樱桃一般的小嘴就被男人低头封住了。
顾相思瞪大眼睛,足足愣了十几秒钟,才想起反抗挣扎,却被他轻松的制服,并推到了墙角的位置,意欲行凶。
顾相思有些害怕,只是越挣扎,他就越兴奋,她只好改变策略,在吻得间隙,用模糊不清的声音控诉他:“厉星城,你一个三十多岁的大男人,欺负一个手无寸铁的小姑娘有意思么?”
厉星城在这种事情上从来都不拘小节,甚至还有些欣赏的意味,笑得很欠:“当然很有意思。”
顾相思是真的怕了他:“厉星城,你到底喜欢我哪一点,我改还不行么?”
“全部。”
他只说了两个字,却让她有一种被击了灵魂的感觉:“那我就把我的全部都改了,这样可以了么?”
厉星城将深吻变成了啄吻,从眉间到发顶,从脖颈到脸颊:“那万一你改了全部后,我依然兴趣不减呢?”
顾相思皱了皱眉,外面在下着大雪,她的眉间在下着小雪:“厉星城,你是不是有什么心理疾病或是难言之隐?以你的条件、身份和地位,好看的小姑娘一抓一大把,何必非要来我这讨苦果子吃?”
“大概甜的吃过太多,就像吃点苦的尝一尝,主要有新鲜感。”
顾相思狠狠的瞪着他:“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变态?”
这是她醉酒醒来后第二次骂他变态,虽然很享受她的愤怒状态,也让他很有愉悦感,但有些事情,他不得不提醒她:“你刚刚吐了我一车又一身,不说我废掉的衣服,洗车费和车子的保养费,就说我顶着熏人的恶臭,把你从车子里带到最近酒店的房间里清洗醒酒,难道不值得你真心实意的一句谢谢?”
顾相思蒙了一瞬,才算终于捋顺这一切。
原来他把她带到酒店来,是因为她吐到他身上和车里了,刚刚醒过来的时候,还以为他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癖好,现在看来是她对他有所误会。
顾相思酝酿了一会儿情绪,随后展开笑颜:“谢谢,真心的。”
厉星城终于对她的态度有所满意,还想说什么,却一个不察,被女人伸手推开,然后一溜烟地跑出了酒店房间,像是屁股后面有鬼在追一样。
女孩走后,男人拾起地面的浴巾系在腰间,随后没什么坐相的瘫坐在沙发上,并拨通了傅泊焉的手机号码。
嘟声响了大概有五秒钟,对面就传来了傅泊焉低沉磁性的声音:“怎么样了?”
厉星城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叼在嘴里,按下打火机点燃,深吸了一口后,在虚无缥缈的烟雾中回答了一句:“比我预想的战线要长一些。”
傅泊焉也点了一支烟:“这还是我第一次听你说这么没把握的话,看来真的要栽了。”
厉星城没承认,但也没否认:“你那边呢?”
“我这边一切正常。”
厉星城和傅泊焉处于两种形式,没法做比较,只是偶尔分享心得和经验。
问完进展,厉星城说了句知道了,就收了线。
这时的雪小了一些,从上了霜的落地窗玻璃能够看到女孩顶着风雪奔跑的身影,一身白裙,在皑皑白雪中翩跹飘舞,好似不小心坠落到人间的天使,那么不染纤尘。
周五,是夜。
这两天钟意恢复了上班,开始参与到歌舞剧团最新古典舞剧目的巡演当中。
而最新的舞剧目名称是霍去病,一是为了歌颂这位历史朝代里堪称最伟大的战神,二是舞剧团里还没有编排过这么热血的战争题材。
她在舞剧中,扮演的是霍去病的妻子,在他征战沙场的这些年来,一直无微不至的照顾他,照顾家人,最后郁郁而终的故事。
其实这种比较有名的题材,人物情绪并不好把握,生动了会有人说浮夸,保守一点会有人觉得她演不出那种效果,她只能每天泡在练功房和“家”之间。
而她现在每天回的“家”,不是出租屋,也不是钟家,而是傅公馆。
一连两天晚上,傅泊焉都亲自开车接送她,甚至还提了几嘴要给她买辆新车当代步的话。
她没有接茬,因为她知道,想要男人保持新鲜感,最好的办法就是看破不说破,因为没有什么底气,所以她总觉得这个男人说得每一句话都像是在跟她开玩笑,没有一句能当真。
五点十分,黑色世爵车子稳稳的停在了绯城歌舞剧团的门口,钟意刚刚结束一场巡演,还没来得及卸妆,就走了出来。
大概十几秒钟以后,走到了车子跟前,她正要伸手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就见男人越过中间的地方,倾身过来,先一步给她打开了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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