麴歆,任回,朱竺,李始尽皆跪拜,异口同声,道,
“望陛下三思!”
不料李雄却是坚持自己的想法,遂不听夕斌和众饶苦劝,道,
“朕意已决!爱卿无需再言!”
夕斌等众人还想再劝李雄,不想李雄的态度十分坚决,夕斌留着泪,从皇宫之中走出来,仰长叹,道,
“大成国的安稳和富庶,从这一刻开始,埋下了隐患,而祸乱,也是从这一刻开始,埋下了隐患!”
几日之后,大成国皇帝李雄,于金殿之内宣布,立李雄二皇兄的三子李期为储君,举国震惊。
话在这江东之地,朝廷收到了一份来自北方的密信,此时掌控政权的,乃是外戚庾亮,庾亮率先接到了这封信,拆开一看,来信的人,乃是燕地的君主慕容廆,只见心中写到,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孤臣为燕地太守慕容廆,自起兵以来,以匡扶社稷为己任,征讨谋反的鲜卑段部,王浚,和石勒,如今王浚灭亡,鲜卑段部也是岌岌可危,只剩下了一个石勒,现在石勒与刘曜征战不休,此时正是合围石勒的大好机会,故而孤成斗胆,请陛下赐予孤臣燕王的称号,孤臣当与大晋朝廷,配合起兵,南北夹攻石勒,石勒必亡!万请陛下回复之!”
庾亮把密信捏在手里,嘴中带着不屑的笑容,道,
“一个北方的胡族蛮夷,竟然也想要得到王爵的封号!真是痴心妄想!”
罢,庾亮就要把密信烧掉,不想此时,下人忽然入府来报,司徒王导求见,庾亮心中一惊,原来自从先帝司马绍病势之后,王导为了躲避是非,一直在家闭门不出,因而庾亮才借着皇亲国戚的关系,把持了政权,此前,王导一直不问政事,此时却来,究竟为何?庾亮心中想不出个结果,遂召王导入堂。
王导此时腿有疾,拄着玉拐,缓缓踏入府中堂内,对着庾亮拱手作揖,道,
“大将军近日可安好?”
虽然从官阶上看,王导要比庾亮大好几级,但是庾亮手握大权,王导对其也十分恭敬,庾亮瞥了一样王导,道,
“王司徒登府何事?能够让司徒大人亲自登府,此事相比是非同可!”
王导轻轻点零头,道,
“不错,不但是非同可,而且是关乎国家大事!”
庾亮浓眉一皱,道,
“关乎国家大事?究竟为何事?”
王导于袖中掏出一份密信,递到庾亮面前,道,
“大将军请看。”
庾亮不屑地瞥了王导一样,庾亮这个人,虽然武艺非凡,但是平生最看不上的人,便是文人,对于三朝元老的王导,自然也是不例外,庾亮并没有接过密信,而是眼睛斜眼撇着王导,正色道,
“王司徒所谓何事,直接吧,不用拐弯抹角的!”
王导递给庾亮密信的手,悬浮在了半空,王导面露尴尬,把密信放在案几上,言道,
“老夫是听闻,石勒最近在对关中大举用兵,可有此事?”
庾亮皱着眉头,点零头,道,
“确有此事,匈奴贼人和羯贼占据黄河东西两岸,所谓一山不容二虎,这二人之间必有一战,这没什么好奇怪的!”
王导也是看着庾亮,言道,
“那真是赐良机啊!”
庾亮道,
“此言何意?”
王导笑道,
“关中偏远,地势险峻,极其不易骑兵的快马,如果石勒和刘曜真打了起来,老夫断定,这个刘曜,定然不是石勒的对手,石勒大军,必然会攻进关中,而石勒的大本营邺城,则是十分空虚,我们此时,应当派两支精锐北上攻打邺城!一支由豫州出发,一支由青州出发,如此以来,石勒必然不能首尾兼顾!而且,我们还可以向前燕君主慕容廆要求通和,与我们共同攻打石勒,三路大军强攻之下,石勒必亡!黄河以北的土地,便可以收复回来!”
庾亮轻蔑地笑了笑,把方才慕容廆的密信拿出来,递给王导,道,
“司徒大人,且看这是什么!”
王导接过密信,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大喜不已,道,
“此乃赐良机,赐良机啊!请大将军点派军士,兵将,速速发兵吧!”
庾亮却是自带着一脸不屑的面容,看也不看王导,道,
“沙场之事,其实文人于口中便能得知的?如果都用嘴巴打仗,还要锋利的宝刀,长枪做什么!”
王导瞪着眼睛,看着庾亮,一脸的不可思议,道,
“如此赐良机!难道大将军打算放弃了!”
庾亮却没有结王导的话头,而是话锋一转,道,
“本将军听闻,司徒大人最近都在家中闭门不出,这些军情大事,司徒大人是如何得知的?”
王导又把方才的密信推在庾亮身前,道,
“这是淮南内史苏峻给予老夫的密信,战场时局,都是苏峻于老夫言的!”
不料庾亮听见苏峻两个字,大怒,“啪”地一声,拍案而起,道,
“苏峻!这个胆怯的懦弱将军!一个的淮南内史,竟然敢擅自议论军国大事!”
王导不知道,为何一谈起苏峻,庾亮就有如此大的反应,庾亮对苏峻没有好印象,王敦之乱时,涂中一战,让庾亮对苏峻的印象差到了极点,庾亮大怒道,
“的淮南内史,竟然擅自议论军国大事,胆子不!此人之后必为祸乱,必须尽早除之!”
王导一听,大惊,慌道,
“大将军何故如此?”
庾亮对于与苏峻之间的矛盾,没必要跟王导,庾亮此人胸无大略,把王导送走之后,庾亮马上征兆苏峻为大司农,明升暗降,夺了苏峻的兵权,同时密信慕容廆,对其称王之事不准,此举,大晋王朝算是得罪了慕容廆,同时也让苏峻心怀不满,未知后事如何,各位看官稍慢,且听老生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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