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鲜卑宇文部的大单于宇文逸豆归率领十万大军杀到峡谷,鲜卑慕容部的大单于慕容廆也派世子慕容皝领五万大军奔到峡谷,两军各自扎寨,相互对杀数十日,不见胜负,两部损耗极大,慕容皝见数日不能啃,忧愁不已,此时参军封奕却是向慕容皝进言道,
“少主,宇文部侵扰我们西边的土地时日已久,都是接连被我们战败,而此战,宇文部的兵士却是士气雄壮,竟然能够与我们相持不下,相比此番前来的是宇文部的倾国之兵,所有的兵马都聚集在这里与我们交战,他们国内必然空虚,何不趁机派出一支奇兵,走路,攻打宇文部的都城阴山,只要阴山被攻破,与我们对峙的大军,必然不战而退!”
慕容翰听闻封奕此言,猛地一拍大腿,从交椅上站起来,道,
“哎呀!妙计!妙计!我怎么没想起来!”
罢,慕容翰命裴嶷率领五千骑兵,星夜赶赴阴山,自己则是拒守不出,任由宇文大将于军前挑衅,就是不出,宇文逸豆归感觉情况有异响,遂来见大都督宇文悉独官,道,
“大都督,贼军突然拒守不出,怕是有所阴谋!”
宇文悉独官扭头看着宇文逸豆归,道,
“何阴谋?”
宇文逸豆归道,
“前几日他们还与我们杀的难解难分,但是现在却坚守不出,相比是正在策划什么阴谋,现在我最担心的其实是都城阴山,如果他们派出奇兵,偷袭阴山,那么我们可就失去了根据地,大军成为了无源之水,无木之林,必然自乱!”
宇文悉独官站了起来,想了好一会,道,
“那以何计可破?”
宇文逸豆归道,
“我当遣一直兵马,速归阴山,以拒敌兵,方能破敌!”
宇文悉独官看着宇文逸豆归,眼睛里闪烁着令人捉摸不定的光芒,想了好一会,才言道,
“此时去救,恐怕是来不及了,我们这里是倾国之兵,对面相比也是倾国之兵,只要消灭了他们,阴山之围定然可解!”
宇文逸豆归坚持道,
“少主,我们应该分兵阴山,如若阴山有难,我们便困难了!”
不料宇文悉独官却坚持不让宇文逸豆归带兵去救阴山,其实宇文悉独官也有自己的心思,宇文逸豆归在军中的威望十分高,已经隐隐有盖过自己的趋势,要知道自己可是宇文部大单于宇文乞得龟的世子,他不想让宇文逸豆归再添功勋了,所以尽管宇文悉独官明明知道阴山可能有难,依旧不让宇文逸豆归去解救阴山,宁愿让他留在这里,与慕容部的大军对峙!
话裴嶷领五千骑兵,日夜赶路,两一夜,杀奔阴山城下,遥见阴山城上,守兵寥寥,裴嶷遂大喜道,
“前方之兵,果然是倾尽了宇文部的所有,国都竟然如此空虚,岂能不败!”
罢,裴嶷命令兵士尽皆脱去戎装,换上寻常百姓的衣服,混入了阴山城,当夜,裴嶷反,阴山城乱作一团,宇文乞得龟仅仅率领几名贴身的卫士,杀出了阴山城,逃奔北方,裴嶷占下阴山之后,便整理兵马,火速救援慕容翰!
宇文悉独官在前线,还在跟慕容翰激战不休,不想裴嶷突然从后军突然杀出,五千重骑在军中肆意捕杀,直杀的血流成河,累尸层叠,慕容皝见援兵已到,大喜,鸣鼓进军,十万燕兵早就摩拳擦掌,此时一得到军令,个个奋勇争前,宇文悉独官大败,只带着几千残兵,逃亡了漠北。
此番一战,鲜卑慕容部算是彻底消灭了鲜卑宇文部的主力,而石勒得知宇文部兵败,趁机出兵,派石虎领五万精兵斩了宇文部的封地,慕容部方才经过苦战,劳师动众,兵士疲敝,此时不宜再继续征战,随人憎恨石勒,但是也无可奈何,只能是领兵而去,等待下一个时机。
后赵石勒,经过张宾的遗计,使得领土大大增加,成为了黄河以北,势力最为强大的军法,此时的石勒,已经不惧怕鲜卑拓跋部,慕容部包括刘曜在内的前赵之中的任何一方!
话锋一转,叙一叙江左之地,话晋元帝司马睿病势之后,晋明帝司马绍继位,司马绍不计前嫌,重用王导,并且培养了桓彝,郗鉴等一干心腹,命令郗鉴为兖州刺史,统领兖州,以削弱王敦的力量,王敦对此深为忧虑。
不仅如此,当年投降王敦,引王敦入城的周礼,在被封为会稽内史之后,十分害怕,一来害怕上位的新主司马绍会对他清算旧账,二来害怕王敦加害与他,极度恐慌之下,周礼决定悄悄扩充自己的势力,偷偷募兵,对上隐瞒势力,对下苛征暴敛,导致会稽城民怨沸腾,但是司马绍却没有对周礼清算旧账,他知道周礼现在的势力已经不可觑,所以不断为周礼加官进爵,拉拢周礼加入自己的一方。
话王敦自从王彬痛骂一番之后,身体生疾,又被冰雹砸了一阵,病势一直不见好转,咳中带血,王敦对于日渐强盛起来的周礼,十分忌惮,在钱凤的多次佞言之下,王敦决心铲除周礼,当时周礼的侄子周筵在王敦的军中担任参军,王敦秘密收捕周筵,将其处死,随后命庐江太守李恒诬陷周礼与道士李脱勾结,阴谋叛国,命李恒和沈充引大军三万前去征讨,周礼不敌,被杀,其子孙后代尽被王敦杀尽。
铲除周礼之后,王敦与钱凤秘密阴谋夺位,钱凤道,
“大将军,古人云,一山不容二虎,这江东的下,虽然实际上是大将军您的,但是名义上,还是坐在建邺的司马绍的,你们二人,必须有一个人妥协,此事方算终结!”
王敦咳嗽了几声,低头看捂着嘴的绢纸道,
“我自知已经时日无多,何必再跟他争下,随他去吧!”
钱凤道,
“大将军此言差矣,虽然大将军无意,但是司马绍有心,他一直不甘心屈尊大将军之下,拉拢周礼,命郗鉴为兖州刺史便是佐证,如今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大将军自有佑可报身体无虞,如若真是不慎,当考虑一下王应,沈充,以及琅琊王氏后裔啊!”
王敦面色苍白,嘴唇干裂,又是咳嗽了几声,想了想,道,
“此事世仪有何策?”
钱凤道,
“大将军,此事,有三策可用!”
王敦急切问道,
“哪三策?”
钱凤眯着贼溜溜的眼睛,道,
“第一策,大将军放弃兵权,回归朝廷,效忠皇帝!第二策,拒守武昌,拥兵自重,第三策,举兵东下,颠覆朝廷!”
王敦一听最后一策,顿时大惊不已,慌道,
“颠……颠……覆朝廷!岂不就是犯上作乱!”
钱凤极力怂恿王敦,走到王敦身前,道,
“什么反伤作乱,这司马家的江山,不也是颠覆魏朝而来,春夏秋冬,四季更迭,朝代变迁,乃是道轮回,司马家如此不堪,乃是上要让大将军灭掉司马家!这可是意啊!”
王敦犹豫,低着头,沉思好一会,道,
“我认为第二策,才是上策!”
钱凤又是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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