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鲜卑宇文部的大单于宇文乞得龟亲率大军十万,以长子宇文悉独官领两万人为先锋,杀奔鲜卑慕容部而来,鲜卑的宇文部,曾经是鲜卑四大部落里势力最强的一个,但是这些年,随着慕容廆率领的鲜卑慕容部逐渐发展壮大,并且不断派兵进攻鲜卑宇文部,宇文乞得龟连战连败,一退再退,最后,反倒是成为了鲜卑四大部落里,势力最的那一支,此番,宇文乞得龟得到了石勒的暗中支持,决心以倾国之兵,一战定胜负,不是慕容部死,便是宇文部亡!
鲜卑慕容部的大单于慕容廆得知鲜卑宇文部大军杀来,却是不慌,在慕容廆的心中,所有的计划,都在悄然实施着,包括率领鲜卑慕容部的发展,包括派长子慕容翰远征高句丽,打的高句丽俯首称臣,包括趁着鲜卑段部的内乱,拿下了蓟城,侵占了幽州以北的土地,这些都是慕容廆深思熟虑之后的结果!
慕容廆当机立断,以世子慕容皝领五万精兵,任裴嶷为右部都督领两万精兵,命慕容仁领两万精兵为左部兵马,三军齐头并进,向鲜卑宇文部进军!
一场二十多万饶大战,即将来九州以北拉开!
话宇文乞得龟的长子宇文悉独官也绝非碌碌之辈,治兵有方,兵士雄壮,所到之处,贼兵纷纷闻风而降,行军到峡谷,宇文悉独官遥见谷中杀气弥,便召来部下的第一大将,宇文乞得龟的侄子宇文逸豆归,宇文逸豆归年方二十八岁,有勇有谋,便进言道,
“峡谷乃是我们进攻慕容部的必经之所,吾观此谷杀气弥漫,黑鸦饶,定是慕容部的人埋伏在此,我们不当从这里过,当绕过峡谷而行!”
宇文悉独官言道,
“若是绕过此路,当多行几日路程?”
宇文逸豆归言道,
“从大路走,当多行两日路程!”
宇文悉独官轻轻摇了摇头,道,
“我们为先锋军,父王的大军就在后面,若是大军不知此谷有伏,闯入其中,又当如何?不可绕过,只可与之智斗!”
宇文逸豆归言道,
“不如我们先派一支诱军,先行进入谷中,引诱伏兵杀出,然后我们再强行攻入,伏兵尽可击退!”
宇文悉独官同意,遂派大将叱干冒如领一千兵士,作为诱军,先行进入谷中,叱干冒如一边行军,一边左顾右盼,左山之中的伏兵由裴嶷率领,裴嶷见叱干冒如,行军缓慢,并不着急出谷,便下令让兵士按兵不动,不想右山之中,突然杀声震,裴嶷大惊道,
“不好!慕容仁中计了!”
原来在右山之中的兵士,由慕容仁率领,慕容仁年纪轻,没有经验,见敌兵已经入谷,心中以为敌兵中计,慌忙命令兵士杀出,只见峡谷右军杀声震,山腰之中,闪出无数弓弩,慕容仁一声令下,万箭齐发!
叱干冒如乃是有备而来,见贼兵已出,慌忙率领兵士勒马而逃,慕容仁年方十八,手里绰着一柄银枪,大呼道,
“贼兵休走!慕容仁在此!”
罢,慕容仁领兵杀出,直奔叱干冒如,裴嶷手下的校尉孔念走到裴嶷身边,道,
“将军,四少主轻率出兵,此番必然中计,深陷敌营,难以后撤,我们当速速出兵,救出四少主啊!”
不料裴嶷却是言道,
“救,当然要救,但不是现在!敌兵主力未出!再等等!”
慕容仁仗着一腔热血,勒马奔在全军最前,瞅着叱干冒如奔逃的身影,大呼道,
“贼人休走!贼人休走!”
叱干冒如嘴角轻轻一笑,把慕容仁引诱到谷口,慕容仁率兵杀出,忽然叱干冒如领兵复杀,左右各自一声炮响,左边是宇文逸豆归,右边是宇文悉独官,三军把慕容仁团团围在中间!
宇文逸豆归哈哈大笑,道,
“黄口儿!敢在我宇文逸豆归的面前卖弄!真是不知深浅!”
慕容仁见自己中计,心中大惊,来不及搭话,慌忙勒马而回,宇文悉独官哪容煮熟聊鸭子飞了!一声令下,三军杀出,宇文逸豆归绰着一柄八十斤的陨铁长矛,来战慕容仁,慕容仁退无可退,只能硬着头皮与宇文逸豆归交战,不想仅仅吃下不到二十合,便败下阵来!被宇文逸豆归一茅扫落于马下!
宇文逸豆归又是一阵狂笑,道,
“今日,汝等死在我的茅下,也是你的造化!”
罢,宇文逸豆归正要一茅刺死慕容仁,不想后军一声炮响,裴嶷手绰长刀,大呼道,
“贼兵休得猖狂,可识我裴嶷乎!”
裴嶷手中长刀左右砍杀,胯下宝马四蹄狂奔,少顷便有数十名贼兵已经死于裴嶷刀下,宇文逸豆归大怒,绰起长矛,来战裴嶷,二人大战四五十合,裴嶷不敌,孔念自也是绰起长枪,二人合斗宇文逸豆归,宇文悉独官手握双刀,杀奔而来,斗退孔念,杀退裴嶷,回身一望地上的慕容仁,但见地上已经没有了慕容仁的踪迹,原来慕容仁趁乱早已经逃走了。
两军大杀一阵,从日出,一直杀到晌午,各自死伤无数,峡谷谷口,堆满了尸体,殷红的鲜血都汇成了一条河,这才各自领兵而退,清点残兵,各自都死伤过半,俱已经无力再战,于是两军都于峡谷两侧,扎下阵来,静候大军的到来,未知这场鲜卑宇文部和鲜卑慕容部的争斗,究竟谁胜谁负,各位看官稍慢,且听老生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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