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刘邵氏整理妆容,身披银甲,手持青釭宝剑,骑一匹纯白烈马,飒爽英姿,有儒将之风,真乃是女中豪杰!刘邵氏和刘遐趁夜,率领五百兵士,从北门出城,然后左右两路,绕到南门,但听夜里一声炮响,刘邵氏和刘遐左右两边尽皆杀出!
石虎万没有想到邵辑竟然会主动进攻,所以基本上没有防御,黑夜之中,但听炮声一响,整个大寨便全乱了,石虎白日饮酒过量,此时正于中帐大醉,搂着两名美女,沉醉梦乡,孔苌慌忙前来,与石瞻摇醒石虎,跪拜道,
“都督!不好了,厌次的贼人趁夜劫寨而来!”
石虎大惊,十分醉已然吓醒了八九分,但听帐外鼓声不绝,杀声震,石虎想要站起来,不想是脚下无力,将要摔倒,被石瞻扶住,石虎慌道,
“快!孔将军!快列阵对敌!”
刘遐和刘邵氏趁乱一脸斩杀数人,杀托兵,寻到霹雳车,命人把桐油尽皆扔向霹雳车,然后射出火箭,百余台霹雳车,瞬间被烧成了一堆灰烬,整个石虎大寨,也沦为一片火海!孔苌,逯明等人慌忙组织救火,大寨里乱成一团!
刘遐寻到刘邵氏,道,
“事已完成,当速速回城!”
不料,刘邵氏却是斩钉截铁地道,
“今日石虎定然已经吓破哩,不如乘此机会,直接斩杀石虎!”
刘遐劝道,
“石虎帐内,猛将如云,当速速离去,从长计议!”
刘遐苦劝,刘邵氏定是不从,刘邵氏道,
“你若心怯,你便自回!”
罢,刘邵氏绰起长剑,直奔中帐而来,刘遐怕夫人有失,也不得不奔马紧随其后,此时石虎大寨已然乱成一团,混乱之中,刘邵氏正寻得被下人搀扶出帐的石虎,刘邵氏爆喝道,
“石虎狗贼!纳命来!”
石虎大惊,脚下一软,瘫在地上,但见刘邵氏飞马奔来,全身瘫住,不能行走,刘邵氏正要取了石虎性命,不料身边风紧,一杆长枪刺来,刘邵氏慌忙抽身,躲过长枪,驻马立身,但见一员将,身披银甲,手绰长枪,胯下也是一匹白马良驹,不是石瞻还能是谁!
石瞻大吼一声,
“休要伤我义父!”
罢,石瞻挺枪来战,刘遐寻到刘邵氏,与刘邵氏合为一处,以二敌一斗住石瞻,但见石瞻长枪飘逸,忽左忽右,忽上忽下,一杆银枪在手,到似使出了十八改幻影,打的刘遐和刘邵氏节节败退,二人勉强吃下三四十合,石瞻一枪刺中刘邵氏心窝,刘邵氏惨叫一声,翻身落马,刘遐心中又惊又怒,手中战力暴涨,拼死逼退石瞻,救出刘邵氏,勒马逃回城去!
回到城中,刘遐慌忙瞥了长枪,但见身后的刘邵氏心窝血涌如注,鲜血已然染红了银色铠甲,刘遐抱着刘邵氏,大呼道,
“医官!医官!医官何在!”
刘邵氏却是艰难抬起手,抚摸着刘遐的脸庞,断断续续地道,
“夫君,大丈夫在世,当以忠义为先!妾身先走一步!”
言讫,刘邵氏闭眼而亡,刘遐大哭,双眼一黑,昏厥于地……
话重新夺了蓟城的段匹磾,得知厌次告急,慌忙领着万余名兵马,来救厌次,弟弟段文鸯和段秀力劝段匹磾,厌次不可救,段匹磾言道,
“厌次昔日助我重夺了蓟城,如今厌次有难,我岂能不救!”
遂不听段文鸯段秀之言,命段秀率领五万兵马驻守蓟城,段匹磾和段文鸯率两万兵马出城,行兵至断石谷,忽见山上鼓声喧,山谷两侧的上坡上,闪出无数旗帜,卢谌立于山顶,大呼道,
“段匹磾!你枉杀刘琨,其罪当诛!今日这断石谷就是你的葬身之所!”
段匹磾大怒,以马鞭指着卢谌,大骂道,
“卢谌,你的父亲卢志和你之前的主公刘琨,都是大晋的忠臣,我段匹磾已经归降于大晋,汝为何要帮助段末波这等大晋的敌人!汝若是到了九泉之下,如何向你父亲和刘琨交代!”
段匹磾一言,戳中了卢谌的心事,卢谌不言,但是站在卢谌身后的段牙怕卢谌反悔,便大呼道,
“全军弓箭手,给我射死段匹磾!”
罢,山上乱箭齐飞,段匹磾一万多军士,大多被乱箭射死,一番箭雨过后,山谷前后杀声震,段末波的堂兄弟,段辽和段兰二人,各引五千兵马,前后阻截段匹磾,段匹磾的兵马见大势已去,各自慌忙逃命,哪敢厮杀,段文鸯斩杀数名敌将,寻到段匹磾和段秀,道,
“兄长,此番当何处!”
段匹磾长叹一声,道,
“这边的伏兵,没有看见段末波,想来,段末波定然是率兵去攻打蓟城了,段秀兵少,定然是难以阻挡,蓟城不能去了,只能去厌次了!”
罢,段匹磾和段文鸯拼死杀退段辽,冲出战圈,二人二骑,直奔厌次而来!
却是石虎被刘遐和刘邵氏劫寨之后,自每夜里,心惊不已,不能入眠,不几日,骑哨来报,俱言段匹磾在断石谷大败,现在已经逃进了厌次城中,石虎拍案而起,大喜道,
“此番当时段匹磾的末日!”
遂密信一份,派人送入城内的邵竺,原来石虎早已经将邵竺买通,当夜,邵竺偷偷打开南门,迎石虎入城,待邵辑得知此事之时,自己,段匹磾,段文鸯俱已经成为了石虎的阶下囚,石虎不费一兵一卒,便得了厌次,只有刘遐,因为当夜在城外妻子的新坟哀悼,而幸免于难,投奔了临淮太守徐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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