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02章 弑父杀弟为私仇 拓跋巨变换新主(1 / 2)地沟老叔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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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公元二百六十六年,司马炎逼曹魏皇帝曹奂禅位,大晋建国开始,到公元三百一十六年,晋愍帝司马邺出城投降刘曜,西晋灭亡为结束,大晋王朝共历经晋武帝司马炎,晋惠帝司马衷,晋怀帝司马炽,晋愍帝司马邺四主共五十年整。

西晋的灭亡,总体来,主要是三个原因,其一,司马炎的倒行逆施,由汉时期的中央集权制,重新改为分封制,大肆封王,导致手握重兵的藩王萌生反心,大肆攻伐,在中国的历史长河中,西晋是一个特殊的朝代,他依靠的,是地主,士族的力量,司马炎害怕这些地主,士族,联合起来,反对司马家族,于是就把司马家族的子嗣分派到全国各地,看守这些地主士族,结果导致了八王之乱。

其二胡人强大这其实是汉武帝遗留下来的问题,大量的胡人聚集在关内,河西,关中之地,中原力量的薄弱,给了他们可乘之机,造成了“五胡内迁”的局面,第三便是对于农民阶级,压迫过甚,产生了大量流民,这些流民造成了社会局势的动荡,起义声不断,势力大的,诸如巴蜀李特四兄弟之乱,江东杜弢之乱,青州刘根,王弥之乱,势力的诸如陈敏,张昌之乱,这些起义沉重打击了腐败的大晋王朝,同时亦给华夏大地,造成了难以挽回的痛楚和损失。

据史料记载,公元三百年,是西晋社会最稳定的一年,也是人口达到峰值的一年,达到了三千五百万人,此时虽然皇后贾南风乱政,独揽大权的,但是依靠着张华,裴頠等一帮重臣,依旧是稳定了朝局,但是之后,赵王司马伦篡帝,引发“八王之乱”,一直到公元三百一十六年西晋灭亡,短短的十六年时间,人口骤减了八百万,只有两千七百万左右。

而这一年,全国的局势,也发生了翻覆地的变化,在南方,王敦和陶侃,周访之间的矛盾,暗流涌动,同时,还有一个对于南方争权夺势不感兴趣,一心想着复国的祖逖,两江流域,青州都是羯人石勒的地盘,而在西方,长安被汉国攻破,西凉刺史张轨于两年前去世,其儿子张寔shi二声,音同实继位,而北方,强大的汉朝,出现了危机,靳准独揽朝政,鱼肉百官,但是这还不是北方最动荡的事情,最为动荡的事情,从鲜卑拓跋部开始。

话鲜卑拓跋部帮助刘琨击败了刘粲,从而得到了大片晋朝的土地,拓跋部便在新得的土地上,建立了南都平城,又在平城以南,最靠近拓跋部和晋朝边境的地方,把黄瓜城修缮一番,成为新平城,从不被父亲拓跋猗卢待见的长子拓跋六修就被发配到了这里。

新平城。

夕阳西下,晚霞映红了半边空,在余晖的映射下,一队辇乘缓缓行过,开路大将乃是云中侯卫雄和归里侯日历孙,二人身后,八匹战马拉辇,团簇红旗,百余名百官,侍从跟随其后,这是鲜卑拓跋部最高礼节的辇乘,能配得上这个辇池位的人,在整个拓跋部,只有一个人,那便是拓跋部的大单于拓跋猗卢!

拓跋猗卢放出话来,是要巡游全国,此时正巡游到新平城,新平城的城主拓跋六修见父亲亲临新平城,于是率领新平城的将领,步卒,兵士俱是恭敬地跪拜在辇衬两侧,少顷,辇乘行过,拓跋六修起身,正准备迎接父王,不想其部将历句沟却是拉着拓跋六修的衣角,道,

“主公,末将听闻大单于游历至平城,忽感风疾,此时正在南都平城静养,怎会突然巡游新平城?”

拓跋六修道,

“父王新得了这片土地,心中欣喜,这没什么好奇怪的!”

罢,拓跋六修就要离开,不料历句沟紧抓着拓跋六修的衣角,就是不松开,拓跋六修扭头看着历句沟,只见历句沟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只听历句沟言道,

“主公,末将把话挑明了吧,末将自南都的细作密保得知,此时,大单于就在新城静养,这辇乘中的人,一定不是大单于!”

拓跋六修大吃一惊,倒吸一口凉气,两只眼睛盯着辇乘离开的方向,皱着眉头,道,

“不是父王,那回事谁!”

突然,拓跋六修猛然瞪大了眼睛,慌道,

“莫不是……他!”

罢,拓跋六修脸上的表情由慌转怒,咬牙切齿,双眼怒火喷出,道,

“历句沟,马上调集五百精兵,且随我前去看看!”

罢,拓跋六修驾马,一路奔到辇乘前,大呼道,

“且慢!”

辇乘缓缓停下,日历孙大喝道,

“大胆!竟然敢在辇乘前骑马!此乃死罪!”

拓跋六修嘴角冷哼一声,道,

“这辇乘中的人,可是父王!”

日历孙突然不言,这一个表情,却让拓跋六修更加断定了自己的猜想,这辇乘里的人,根本就不是自己的父王,而是父王一直宠爱的,想要立为嗣子的少子,拓跋比延!

日历孙勒马上前,道,

“这辇乘乃是我部礼节最高的辇乘,少主不可能不知道!见此辇乘者如见大单于亲临!”

拓跋六修“唰”地一声,拔出宝刀,道,

“父王偏爱少子,这辇乘之中的,定然是拓跋比延!今日汝等竟然诓骗我为他行跪拜之礼,岂不是玩弄于我!”

日历孙见拓跋六修把刀,顿时大怒,也把宝刀拔出来,大呼道,

“拓跋六修!你要造反吗!这辇乘之中的,的确是二少主,不过大单于已经立二少主为嗣子,将来,二少主就是大单于!你给大单于行跪拜礼,有什么问题吗!”

拓跋六修怒极,咬碎钢牙,双眼喷火,挥舞宝刀,冲辇乘冲杀而来,怒喝道,

“我拓跋六修乃是父王长子,自古以来立嗣是立长不立幼,父皇为何要废长立幼,定然是拓跋比延在父王身边蛊惑!当诛之!”

“大胆!拓跋六修休得放肆!”

日历孙挥刀挡住拓跋六修,拓跋六修哪是日历孙的对手,二人斗上十几回合,拓跋六修不敌,节节败退,日历孙却并未祭出杀招,只是逼退拓跋六修,拓跋六修自以为自己收到了侮辱,不甘失败,又提刀来战日历孙,斗了十几合,亦是斗不过,败下阵来。

怒眼圆睁的拓跋六修和日历孙相互对峙,气氛顿时紧张到了极点,双方剑拔弩张,谁都不肯退让一步,随行的百官,大臣,自也是不敢多言,不料此时,一个声音却从辇乘中传了出来,

“兄长,你虽为长,但无功无德,我虽少子,但深受爱戴,这就是你和我的区别!”

拓跋六修猜的没错,这辇乘之中的人,正是拓跋比延,只见拓跋比延从辇乘中走了出来,身着赤袍,脚踏金靴,俨然一副帝王之相,拓跋比延见拓跋六修随行的兵士只有一二百人,自己可有一千卫兵,而且还有日历孙,卫雄两员大将护驾,拓跋比延便也不怕他,卫雄见拓跋比延走出了辇乘,大呼道,

“大单于嗣子亲临,众人跪拜!”

文武大臣,随行侍者,以及拓跋六修所带的一二百名兵士,尽皆下跪,给拓跋比延行大礼,只有拓跋六修不跪,拓跋六修向地上吐了一口唾沫,骂道,

“拓跋比延,你是如何蛊惑父王把大位传于你的!!”

拓跋比延冷笑一声,眼睛不屑地撇着拓跋六修,道,

“何须蛊惑!公道自在人心!”

拓跋六修气的肺都要炸了,但是此时自己兵少,拓跋比延又有日历孙和卫雄两员大将护驾,饶是自己怒火冲,也无济于事!

不料此时,于后面突然射出一支冷箭,正中拓跋比延心窝!拓跋比延惨叫一声,坠地流血而亡!事情发生的实在是太快了,众人来不及反应,眼见着拓跋比延被人射死!

拓跋六修也自是一愣,只听后军马蹄声起,传来历句沟的声音,

“少主莫慌,历句沟来也!大单于废长立幼,不容恕,当反了!”

日历孙大惊,起身骂道,

“汝等要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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