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勒问其向导道,
“如绕行,需多行几日?”
向导道,
“需多行三日路程。”
石勒不言,正又遇见,骑哨来报,俱言段疾陆眷已经围住了襄国城,石虎三次派大将夔安,支雄,桃豹率兵冲杀,均败回,襄国危矣!
石勒大为震惊,不顾张宾劝阻,下令,全军急过风谷,张宾则是隐隐感觉不妙。
果不其然,风谷之中,段末波早已设下伏兵,石勒刚一入谷,只听后军杀声震,段牙携兵阻断了石勒退路,左右风山浮出万千弓弩手,段末波亲率三千重骑,堵在谷口!
石勒大惊,慌道,
“吾中计矣!悔不听孟孙之言!”
段末波一声令下,山上万箭齐发,万余名羯兵瞬间倒下去一般,段末波挥舞弯刀,直奔石勒而来,刁膺,郭黑略二人来斗段末波,不敌,郭黑略胯下战马被段末波砍死,跌下马来,周围鲜卑兵正欲围杀郭黑略,不想王阳挥舞长刀,奔杀而来,救了郭黑略,石勒的卫将李富杀来,与刁膺斗住段末波。
左右风山,段末波大将刘高,箜然,公孙爪,谷梁荼一齐杀向山下,段牙也从后军杀来,郭敖对住刘高,逯明抗住箜然,石兴,石弘斗住公孙爪,郭权刘征敌住谷梁荼,无人对住段牙,段牙拍马杀奔石勒而来,与石勒斗了十几回合,石勒不敌,生死时刻,郭黑略掏出宝雕弓,一箭射死刘高,大呼道,
“郭敖!速救主公!”
郭敖也不搭话,奔马直冲段牙,与石勒合为一处,杀退段牙,不料此方刚没,那边段末波一刀砍死刘富,刁膺抵不过段末波,败逃,段末波大呼道,
“石勒贼子,簇当是你葬身之处!”
郭黑略心急,夺过一匹战马,单骑敌住段末波,吃下三十合,被段末波砍中腰眼,坠下马来,刁膺回身,救了郭黑略,段末波弃了郭黑略,直奔石勒,王阳敌住段末波,再吃二十合,渐露败相!
与石勒一同对战段牙的郭敖大呼道,
“主公!不可力战!速走!”
石勒回望一眼,但见羯兵几乎被鲜卑兵杀尽,大呼道,
“众将速走!”
郭敖道,
“主公速走,我当死战贼将!”
郭黑略被刁膺救下,刁膺道,
“黑略速走!”
郭黑略此时杀的兴起,眼暴凶光,用手捂着血流不止的腰眼,绰起长刀,骂道,
“主公未走,我岂能走!”
罢郭黑略挥刀奔马杀进阵中,救下石兴石弘,大呼道,
“二少子速走!”
石兴石弘二子疾走,众将见主公少主俱走,遂各自杀出战圈,只带着数百残兵,往襄城而逃。
此时的襄城,已经被段疾陆眷围得水泄不通,鲜卑切断了襄城粮道,水源,把襄城困成了一座孤城,支雄,夔安,桃豹等将数次冲锋,均大败而回,段疾陆眷得知段末波于后军截杀了石勒一万多名兵士,大喜,段疾陆眷知段末波最好饮酒,遂厚赏段末波美酒一百坛,与其兵士驻兵后军。
段疾陆眷召见段叔军,问道,
“虽然石勒的万余兵马被段末波杀尽,但是很可惜,石勒却没有死,不知道四弟有没有良计杀死石勒!”
段叔军沉吟片刻,道,
“此事甚易,如今石勒只有临淄和襄国两处地方住脚,他败逃不是去往临淄,便是去往襄国,兄长当派五弟携带五千兵马占据临淄,让石勒退无可退,石勒只能投奔襄国,石勒奔杀来之时,当让兵士躲避石勒,让其进入襄国,然后将其一网打尽!”
段疾陆眷大喜,遂依计行事。
石勒败逃之后,放出骑哨,得知临淄已经被段秀占领,迫不得已,只能奔襄国而来,围困襄国的鲜卑兵事先得到了段疾陆眷的命令,并不与石勒撕斗,石勒毫不费力,便杀进了襄国城中,几近死在风谷,一身落魄的石勒,在城内见其子石虎,石勒大怒,道,
“来人,把这个逆子给我抓起来,军法从事!”
石虎大惊道,
“父亲何故如此!”
石勒怒道,
“我方才与众将领城外杀进,但见鲜卑人兵力如此薄弱,战力如此不堪,而你却三番五次冲不出去,我等急于行军,于风谷大败,汝子如此无能,此难不是死罪!”
石虎是何等狡诈的人,听石勒一,眼珠子一转,忽而面色大变,跪拜在地,哭诉道,
“父王!我们都中了鲜卑饶奸计了!鲜卑人是故意放父王入城,以一网打尽!”
石勒见哭拜在自己脚下的石虎,怒喝道,
“胡!分明是你在为自己的无能而开脱!”
石虎哭道,
“父王如是不信,可再派大将冲之即可!”
石勒顿了顿,少顷,便派郭敖,王阳,刁膺三将率三千兵马冲杀城外,不一会,三人俱被击退,狼狈地逃回城里!
此时,石勒自知已经中了鲜卑饶奸计,自扶起石虎,给石虎掸去身上尘土,叹道,
“非吾儿之过,此番,是吾父错怪你了!”
如此,又过了两日,鲜卑人对襄国城是围而不打,意欲把攻城的损失降到最低,困死石勒,此时,城内的军粮只剩下了三日,三日如果还不能破敌,石勒面临的选择,就只有两条路,其一兵败被杀,其二,出城投降,究竟这石勒能不能保住襄国城,击退鲜卑人,各位看官稍慢,且听老生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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