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陈安带着南阳王的长子司马保悄悄潜出长安,不料半路遇到雍州刺史,羌族领袖姚弋仲的伏击,陈安奋勇杀敌,奈何独木难支,生死存亡之计,陈安的结拜兄弟,仇池国的君主,氐族领袖杨茂搜率兵前来,姚弋仲怒极,下令进攻杨茂搜,两军混战,陈安左手持青龙偃月刀,右手绰丈八蛇矛,于万军之中冲杀,杀的是血流成河,累尸不叠,无人可挡,姚弋仲不敌,率领残兵望长安而逃。
敌兵退走,杨茂搜道,
“贤弟不知有何打算?”
陈安道,
“南阳王临缚之际,把世子托付于我,让我投奔下邽的贾疋。”
杨茂搜拉着陈安的手,关切地道,
“如今关中大半土地沦陷,长安也被攻破,下邽只不过是一座孤城,我估计也坚持不了多久!”
陈安仰长叹,道,
“唉,我陈安死不足惜,只是这世子万不能落于贼手!”
杨茂搜想了想,道,
“贤弟不如随我一同回仇池,仇池虽然兵少,但是足可保世子平安,更重要的是仇池西边,便是凉州张轨的地界,张轨此人忠贞报国,北宫纯正是张轨的部下,倘若匈奴来攻仇池,张轨定然不会坐视不理!”
陈安想了想,长叹一声,道,
“兄长所言,句句在理,关中绝非久留之地,就依兄长所言!”
于是杨茂搜,陈安带着司马保弃了下邽,一路向西,来到了仇池,陈安司马保二人坐镇上邽,招兵买马,自是不提。
话分两头,且北方之事,时北方最为强盛的,毫无疑问是汉朝的刘聪,多数汉人,不愿意归顺匈奴人,而并州的刘琨又只是一座孤城,实力有限,于是大多数汉人都投奔了坐镇幽州的博陵公王浚,王浚实力逐渐坐大,聚众七万兵马,但是随着实力的扩大,王浚的野心也逐渐大了起来,刘曜攻打洛阳之时,王浚明明手握重兵,却不营救洛阳,后来洛阳城破,皇帝被俘,王浚在幽州设坛告类,自组行台,建立宫殿朝堂,备置百官,自领尚书令,王浚大权在握,让志,凡是反对他的大臣,俱被王浚以叛国罪诛杀,时北方名贤霍原发榜檄文,讽刺王浚,王浚大怒,下令兵士捉拿霍原,并诛灭其三族,朝中百官人人自危。
此刻,在幽州的金殿之上,王浚脸上尽是怒气,指着百官,大骂道,
“刘琨贼子,竟然派堂弟刘希到中山,代郡,上谷,广宁四处招募兵马,这些可都是我冀州的土地!刘琨如此无视我王浚!其心甚恶!吾必诛之!”
百官喏喏不敢言,忽而一人站出,对王浚作揖道,
“郡公,刘琨乃是大晋的忠臣,得知长安危机,遂命人于四郡招募兵马,想要反攻匈奴,此乃刘琨护国之忠义之举,其心中正,郡公当庇佑之!怎能诛杀他!”
众人大惊,视之,乃是老臣,长史王悌i四声,音同替,王悌此人性格刚直,颇为忠烈,多次反对王浚自组行台,王浚对王悌甚恨之,但是鉴于王悌德高望重,而且清廉寡政,王浚一时之间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杀王悌!
王浚闻王悌所言,口中连连冷笑,走到王悌面前,厉声言道,
“汝之言,反倒是本官不护国,不忠贞了!”
王悌面对威逼的王浚,丝毫不逊,冷哼一声,头扭到一边,脸上的表情非常不屑,王浚怒极反笑,道,
“好好好,律政枣嵩何在!”
枣嵩慌忙出列,跪拜在地,王浚两只贼眼睛紧紧地盯着王悌,道,
“王长史污蔑朝中尚书令为佞臣,该当何罪?”
枣嵩不敢言,王浚爆喝一声,
“!”
枣嵩颤颤巍巍地道,
“其罪……罪……当诛……诛……”
王菊连连冷笑,道,
“来人,把王悌拖下去,礼法从事!”
兵士冲上殿中,架住王悌,王悌面不改色,抖身把两名兵士推开,道,
“我自己会走!不过王浚,你可要记住,理昭昭,现在建邺的琅琊王尚在,你有何权利自组行台!只恨这辈子我只做了个文官,手无缚鸡之力,如若不然,定然手刃你等恶贼!”
“拖下去!拖下去!”
王悌冷哼一声,于殿外引颈受戮,临死不改其色!
王悌既已身死,王浚回身,对百官笑道,
“如今刘琨侵扰冀州,你们给拟出个主意!”
主簿阳裕出阵,对王浚拱手作揖,道,
“尚书,下官有一招一石二鸟之计!”
王军的大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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