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越听闻北宫纯的这句信心满满的话,仿佛是抓住了一线生机,瞪大了眼睛,道,
“北宫将军难道有破敌之策?”
北宫纯道,
“末将在来洛阳的路上,便已经想出了一计,请大王移驾内堂细叙。”
话这刘聪,自起兵南征开始,依靠石勒和王弥,未尝有过败绩,其心不觉有些飘飘然,吩咐诸将,明日一早准备进军洛阳,不料正当此时,有人求见,来见刘聪之人,正是北宫纯。
刘聪虽然从未见过张轨,但是也听闻张轨在凉州拥兵十万,是一支不可觑的力量,对于这样割据一方的势力,自己能不得罪,就不得罪,况且北宫纯的“凉州大马”的威名,刘聪如雷贯耳,刘聪有意收服北宫纯这一员猛将,所以对待北宫纯十分客气,此时刘聪正在吃饭,北宫纯下拜,刘聪慌忙瞥了碗筷,把北宫纯扶了起来,又一端倪北宫纯威武的面貌,心中有多了三分收服之意。
刘聪道,
“北宫将军远来疾苦,相比没有吃饭吧,正巧正值我这里饭菜刚刚摆上来,还未动筷,权当是为北宫将军接风洗尘了!”
北宫纯恭敬地下拜,口道“不敢”,刘聪再三邀请,北宫纯才坐上了席位上,刘聪端起碗筷,却见北宫纯看着桌子上的饭菜,在发呆,面有悲哀之色,刘聪道,
“北宫将军怎如此哀伤?”
北宫纯道,
“大王,末将是睹物思情,现如今的这洛阳,就像是这桌子上的饭菜,大王想要取下它,如同把他夹到碗里那么简单。”
刘聪哈哈大笑,道,
“北宫将军,莫不是司马越让你用苦肉计,服本王?”
北宫纯慌忙离开座位,跪在地上,道,
“大王,末将原为西凉刺史张轨部下,张刺史为人博爱,心怀苍生,此前石勒杀伐过甚,万求大王取洛阳便可,万不可屠杀洛阳百姓!”
刘聪却是一愣,道,
“哦?张轨派你来就是为了这事儿?难道不是让你来对抗本王的吗?”
北宫纯又跪拜在地,道,
“大王,此番末将前来洛阳,只带了骑兵千人,这千人如何能对抗的了大王的十万兵马?”
刘聪又是一笑,道,
“的也是,其实本王也不想杀伐过甚,只是阻碍太多,本王不得已才开杀戒,如若洛阳能献城投降,本王即可就能答应你,绝对不会伤害洛阳的一兵一卒!”
北宫纯道,
“大王声明,此番末将前来洛阳,就是奉了张刺史的密诏,为了洛阳五万百姓的安危,服皇帝和东海王献城投降!”
刘聪放下碗筷,瞪着眼睛,看着北宫纯的,道,
“那皇帝和那司马越,如何?”
北宫纯道,
“皇帝和东海王,自知洛阳难以保全,坚守洛阳,徒劳无益,皇帝陛下给末将下了密诏,只要大王能够保全自己和东海王以及一干官员的性命,陛下便不会在固守空城,明日便可献城!”
罢,北宫纯于怀中,掏出了赤金密诏,献于刘聪,刘聪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写道,
“道不恢,礼法不就,朕继位不足一年,下兵锋不止,百姓遭屠,城关破灭,下不安,朕每思此处,潸然泪下,夜不能寐,扪心自责,朕非明君,臣非良臣,下当有德者而居之,如若楚王有好生之德,不荼及洛阳五万百姓,朕当俯首献城,引诏退位,以此不殆。”
刘聪看着密诏,笑逐颜开,慌忙拉起北宫纯,道,
“北宫将军,如若能拿下洛阳,你便是我汉朝的第一功臣!”
当夜自是不叙,北宫纯被安排休息,刘聪则是怀揣着密诏,喜一通宵,夜不能寐!
第二日清晨,子露未开,鱼白泛边,刘聪整理好衣服,命大军徐徐向洛阳开动,走不过十里,忽见一座高山,但见此山云绕花屏,横练带,老柏新翠,幽花晚馨,浮云腾腾而上,细雨绵绵而落,颇有地生万物之壮景!
刘聪生平,从未见过有如此神山,便问道北宫纯,
“此为何山?怎如此飘渺?”
北宫纯恭敬道,
“此为嵩山,嵩山乃是五岳之尊,华夏之首,意喻地包容,万物罗相,又被称之为帝峰,当年汉武大帝,便是在嵩山礼祭下,筑台受封,此嫩王之山!”
刘聪大喜道,
“如今我马上就要拿下洛阳,又临如篡峰,岂不是意?汉武大帝乃是千古一帝,而就在这嵩山礼祭,岂不是上给我这个受禅的机会?”
遂刘聪下令,全军驻兵,刘聪带着北宫纯,呼延颢,呼延翼等亲信心腹,等嵩山礼祭下,话这北宫纯究竟计从何在,又究竟能不能守住洛阳,各位看官稍慢,且听老生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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