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被他一噎,语滞几秒,随后挑衅地扬起下巴:“你小心眼!”
“这是我的事。”
被她这么一耍无赖,深夜撩人的静谧气氛不复存在,易终年蠢蠢欲动的情绪也慢慢消散。
“那你干嘛要对我好?”
趁他微愣,余生快速起身偷袭了一把。狠狠吸了一口他的薄唇,得意扬眉:“对我好,就是我们两个人的事。”
“可我,不、稀、罕……”她气定神闲躺在他身下,假装醉意,迷蒙轻哼一笑。
高兴时就对她好,不高兴时就凶她,他以为他是谁?
皇帝老子?坐拥后宫三千,每天看心情翻翻小绿牌,再拿着个算盘合计合计今天该雨露均沾哪一位?
易终年哑然失笑,挑了挑眉,“小白眼狼,你还知道我对你好啊?”
无奈轻叹一声,他调整好情绪,从余生身上利索地跳了起来,转身抬腿要出门。
“……”
余生心弦,微动。
还是第一次见他笑,本就阳光帅气的俊脸上,多了一抹暖色调。
他刚刚那一句“小白眼狼”里,有嫌弃,有无奈,似乎还有……宠溺?
余生鼻头微涩,“可你,的的确确是这世上第一个对我好的男人。虽然,比不上我闺蜜……”
心,不能自己,像是荡秋千一样忽高忽低。而他,是身后那只手。一次又一次给她错觉:
只要往后轻轻一靠,他的怀,刚好。
闻声,易终年眸色忽然沉了一下,他下意识顿住脚步,回身看向她,随即无奈失笑。
只见,前一秒还在说得头头是道的小人儿,下一秒已经两眼一闭,呼吸均匀,睡得酣甜。
她两只藕臂顺着乌黑浓密发丝的飘摇姿态,随意摊摆在床两侧。呼吸富有节奏,好似酣甜小猫在满意地打着呼噜。尤其喝醉了酒,两颊染着轻微红晕,像只呆萌的小粉猪。
易终年被她气得牙痒痒:“怎么就摊上了你?”
不过,他两只手还是很不诚实地将被子从她身下拉出来,轻轻盖了严实。途经她胸前时,两手明显有些不自然。
这时,熟睡的小人儿毫无征兆梦呓一句:“小年子,脚,记得上药……”
声音不大,但长了眼,一下就蹦到了他心尖。
静谧的空气里,仿若有一滴清水掉落在平静的湖心,渐起大片涟漪。
静静注视着床上睡得慵懒的小人儿,半晌,易终年忽而缓缓俯下身,一只手有力撑住床沿,一只手轻挑起她尖尖下巴,薄唇轻柔印下。
唇微张,将樱唇一瓣一瓣包裹住,辗转啃噬,像吃糖般贪婪地吮吸着源源不断的蜜汁……
夜,渐深。
昏黄狭窄的床头,寂静被一道带着宠溺的轻笑打破:“满足你,先啃上嘴唇,再舔下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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