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九点。
已有些晃眼的金灿晨曦自玻璃窗斜斜打在病床上,散漫过余生熟睡脸颊,暖洋洋的,好似有调皮顽童在搔痒。
她眼睫毛微动,徐徐睁开眼,幽幽转醒。
眼珠微转,环顾病房一周,易终年那货早就没了踪影。但床头,放着牛奶、鸡蛋和紫薯面包。
她懒洋洋坐起身,习惯性地张开双臂,伸了伸懒腰。
胸前凉飕飕的,记忆也被拉回了昨晚……
昨晚,她醉了酒;昨晚,她撩了人。
易终年昨晚趴在她身上极力隐忍又不能发作的愤怒模样,想想都觉得可爱。就好似在小狗面前放了块骨头,但下了药,馋的要命却偏偏不能上嘴啃上一口……
啧啧啧,怎么形容他的这种“可爱”呢?
面朝晨曦,她轻轻合眼,想到了君子兰。
君子,且清傲。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随后,易终年穿着一身运动装,走了进来。
黑色休闲裤将他大长腿修饰得又长又直,白色运动T很好勾勒出他胸前壮实的胸肌,要比墨绿军T更衬他的小麦肤色。在暖阳的映射下,运动装为他整个人平添了几许慵懒和高贵的傲然。
斜了眼她那一头睡得跟鸡窝似的头发,他嫌弃地别开视线:“赶紧吃了早饭,然后回基地。”随后,转身就要出门。
“等一下!”
眼珠微转,余生暗自思索。
昨晚,她醒来的时候衣服就被换过了,可是,是谁换的呢?
还有,她的内衣呢……
“还有事?”
“那个……”拉紧被子,余生靠坐在床头,若无其事地“解释”道:“那个我昨晚醒来有点饿,就下去吃了烧烤。”
“嗯。”
易终年也不拆穿她的试探,只轻颔首,以静制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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