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渐渐认识了她,一个意志顽强却又脑洞大到令他头疼的小丫头片子。
她的大胆和嘴碎,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她对他的依赖,他对她的特别,也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至于喜欢……
“我觉得还谈不上。”
寂静了许久的夜,被易终年一道冷漠的声音划破,“我对她的耐心,只是出于愧疚。”
是吗?
定睛看着面无表情的易终年,赵怀眸色微深,没再继续追问。
有些事,无须费力辩解,时间是最好的审判者。对与不对,都逃不过它的裁决。
“刚刚看你想得太专注,我没敢打断。”微微勾了勾嘴角,赵怀忽而话锋一转,低头看了看手表,“好像,过了给余生拔吊针的时间了。”
“你怎么不早说?!”
脸色瞬间铁青,易终年冷斥一声,当即就推开办公室的门,大步奔了出去。
赵怀不紧不慢地跟他身后,看着他狂奔的背影,就笑了笑,没说话。
今夜,未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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