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怀说的不错,上了药酒,脚踝处的神经很快就恢复了知觉。
好在输消炎药比较及时,虽然输着液也还有些肿痛,但明显没有之前那么火辣辣的疼了。
易终年和赵怀给她扎好针就先后出去了,余生一个人靠在病床床头,一边输液,一边无聊地打量着病房的摆设。
这间病房挺大的,不仅有独卫,床对面还有张很大的黑皮沙发,想来是Kevin为易终年特意找的“住处”。
窗外,夜里十点的马路上车子明显稀疏了许多,但两旁路灯依旧,远处霓虹广告牌也熠熠闪烁着。
今夜,过得格外漫长。
“怎么还没回来?”余生伸长脖子往病房门上的玻璃处,使劲向外望了望,依旧不见易终年的影子。
不知道是不是消炎药有副作用,原本属夜猫子的余生,眼皮子渐渐发沉,一连打了好几个哈欠。
“感觉去了好久……”
她又自言自语地嘟囔了句,转而,眼睫毛不受控制地眨巴了好几下。白炽管灯的冷青光亮渐渐被眼皮子遮去大半,头一歪,睡了过去。
另一边,赵怀办公室里,易终年两人对面而立。
“你确定这药没什么副作用,是吗?”
“放心,只是些镇定剂。”看得易终年郑重忧虑的神色,赵怀不觉好笑,“一来,她睡着了,脚就不会感到疼了。二来,也方便检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
“倒是你,状况好像比她还严重。”
话锋一转,赵怀仍是笑吟吟地看着易终年,但话里暗藏着弦外音。
易终年下意识转身,看向窗外,“这件事,我之后会跟她解释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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